文珠是在自己的床上笑醒的,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滚来滚去,啊,她实在想不到高冷的男神被亲过之后竟然那么蠢萌。他紧张的忘了呼吸,然后把自己憋晕了。
文珠发现不对劲,赶紧掐人中,才算救回沈长青一条性命。要不然他将成为文珠认识的第二个被自己闷死的人。第一个是她自己她会说。
沈长青闷闷不乐,亲吻是世上最甜蜜的事,文珠岂能让他留下阴影。沈长青等文珠和他参详完了两盅小酒,才算有所心得。
文珠滚得欢快,臀部耸到最高的时候,定住了。
那个,沈长青是装的吧。
难怪他抖颤的长睫不肯睁开,她以为他是害羞,其实是在勉力掩饰得逞的欢腾吧。还有,他的嘴角保持向上的弧度,她以为他是僵硬的无法自控,现在想来是雀跃的无法自控。
当人换一个思路去想事情的时候,会发现事情从另外一面也说得通。
文珠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耍了。
“沈长青。”文珠愤愤锤枕头,我跟你没完。
“在。”沈长青一个轻巧的翻身,从房檐落下。
“你……你……”他来了多久,她化作翻腾的滚滚是不是又被他看光了,文珠觉得自己迫切需要晕过去。
沈长青晃晃手里的酒盅:“晕过去也不怕,我能救你。”
这么朴素的炫耀。
文珠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饿虎扑食般扑向沈长青,四肢缠锁,沈长青被她逼得腾腾倒退几步,膝弯靠上软塌,直接仰躺。文珠抬起上身,从熊抱的姿势变成跨坐在他腰部。
“这点微末本事就想救人,说出去没得坠了本司机的名头。”文珠阴测测的说:“流连女子闺房那是采花大盗的行径。”
沈长青闻言急切分辩:“我,我没有……”
文珠点住他唇:“有花堪折却不折,比采花大盗还不可姑息,本姑娘今日要替天行道,教教你什么叫摧花辣手。”
沈长青其实没太听得懂,不过他被文珠凛冽的用词震撼住了,从脖颈向上皮肤慢慢泛起一层绯红,身体也不断的轻颤,手里握的牢牢的酒盅颠出“得得”的声音。
文珠坏心的一笑,拉起沈长青的两条胳膊交叉架在头顶。沈长青又像吞了麻药,软绵绵的任她摆弄,就算如此他的右手还抓着酒盅:“别洒了一滴酒,要不然我叫你知道什么是覆水难收。”
沈长青立刻乖巧的两手交握。
文珠的嘴角渐渐拉起向上的弧度,沈长青看的入神,她忽然低头在他唇上狠咬了一口,“嘶”的一声咬着他的下嘴唇拉的老高,然后放嘴让他的嘴唇弹回去。
嘴唇大概破了,他能尝到一阵腥甜,文珠直接压上他的伤口吮咬舔吸,他身体像过电一样,楚痛麻/酥,他闷哼一声,牙关不受控制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