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珠觉得在一条黑暗的甬道里走了很久很久,远处的那一点点微弱的光亮一直和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死一般的寂静,甚至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
她想坐下来歇一歇,整个身体放空在墙壁,阴冷潮湿的岩石,好像探出无形的触手从她背后幽幽的探出来。
“咚咚”,岩石背后有人在击打,她停下打算立起的身子,仔细倾听,“咚咚咚”,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重,如有实质。
好像跑了五个一万米,所有身体的感觉全都归位,酸涩肿胀。
这是……
文珠磨了磨牙,她凭直觉伸出胳膊啪摁亮了床旁边的开关。
吊灯随着她的动作立刻点亮,虽然透过花朵造型的磨砂灯罩,灯光变得昏黄柔和,文珠还是眯了眯眼,同样受光线问题困扰的还有她身上的那个男人。
男人停下了打桩机的操作,免了文珠脑袋咚咚撞到床板的困扰,他很快的适应了光亮,嘴角扯住邪佞的笑,伴随笑的动作,他向上挑的眼角一勾,带出万千风情,唇珠轻颤,他缓缓启唇:
“原来小伊伊爱这种调调。”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话语最后更是拉长了音,好像夜色里独自演奏的中提琴,在人近到跟前领略它的美好时它突然变奏成*缠绵。
文珠沉着脸:“起来。”
“小没良心的,自己爽过了,就不管我了。”这个男人对她挤挤眼,腰身一转,他在她体内研磨了一圈。
他狭长的眼睛半眯着,没有难耐迷情,他的眼底是恣意冷酷,就像高贵的兽中之王,在俯视自己的猎物,逗弄它们,看这些小玩意怎么带给自己乐趣。
该死,竟然忘了他还在自己体内。
文珠被他的动作刺激的身体一缩。
那里被紧抓了一把。男人闷哼一声,浓墨在浅淡的眸子里晕染开,他一只手撑在文珠耳边,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大肆动作,“咚咚咚”文珠再次撞上床板。
“头……”文珠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男人不耐烦的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拖了拖,又深入了一点,“嗯……”男人从喉咙口逸出粗喘,鹰眸锐利的盯着文珠,手快掐进她的肉里,身体动作幅度又急又猛。
文珠被刚才那一下也搞得身体一软,她咬了咬牙,两条腿被压着,她只能伸出手去推搡男人,身体像脱水的鱼拼命的翕动,要离他远一些。
男人腾出双手去压制她,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无声的对峙。
男人看着精瘦文弱,力气一点也不小。文珠放弃和他厮打,双手抓住床的栏杆,向一侧翻动身体打算把他掀下去。
男人呼吸越来越粗,眼睛黑的像化不开的墨,他扑上去将文珠的手从栏杆拽下来,锁在头顶,身体像被涂了502一样牢牢的黏着她,一边动还一边转圈厮磨。
文珠趁他对付自己的手,从他身下把腿解放出来,直接蹬到他胸口。
男人偏身,右手捉住文珠的左腿,一使力,文珠的左腿被笔直的掰过头顶,他借势往里狠狠一顶。
两人浑身一颤,然后都定住了。
好深,卡住了。
男人猛烈地吸气,刚才那一下太爽,好像一道白光闪过,他差点就爽得一泻千里。妈的,说出去不要笑死人,绰号马帅的樊少竟然半小时就交代了。
樊季离还没等平稳呼吸,就发现自己陷入更牢的桎梏,那里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变为绞肉机,紧紧的箍着它缴着它,这还不算,好像还有一张小嘴在拼命的吮吸。他那玩意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好想把一切都交代。
他再也控制不了,喉咙吼吼的发出动物一样的嘶吼,使劲挺动腰身,他要穿过幽林险境,寻觅美妙奇景。
文珠酸涩难名,感觉累积的越来越重,她拧着眉头,无力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