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心无论如何都是魔,该如何对待?
他赶紧去擦脸上的颜料色彩,但是好像~
弄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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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把鼻子放的略缓,毕竟不管再整么掩盖,掩盖就意味着暴露。
只要戏子敢再次登台,他就能再次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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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内,通往平城的路上,言流火正在和酒壶道人交谈。客修安安安静静地抹拭着自己的刀。
酒壶道人开了口。
“今日,我请你们喝酒。”
客修安和言流火好奇地看向酒壶道人。
酒壶道人八字胡,一字眉,虽然奇特但是因为一身明显是有本事的,显得他很特立独行。只见他一人对着葫芦说。“剑兄,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喝我多少酒?”
言流火忍不住开问,“你家剑会喝酒?”
“当然,只要一喝酒这把剑酒变的特别的重,而且好像还如同无底洞一样,再多的好酒都填不满这把剑的嗜好。”
“所以这葫芦里装的还有剑?”
“当然!”
“而且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图饮剑。”传闻是一种淡红透明菱形的矿石打造,天下在没有第二把。“所以要养着它。”
“我去平城正是为图饮剑,不知二位有何原因。”
言师兄拿着自己的剑,忍不住陷入到回忆中去。为善为何?为书为何?统统不如他的小师妹!
酒壶道人把葫芦一举,“又是情事,哪有酒快活!”
客修安把刀对着阳光晃了一下,光芒照到自己的脸上。
“酒又有哪里比的上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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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
“无事。”
过了半响。
无心到了锦绣的房间,一个小瓶子丢了过来。
“这是去除颜料的一种酒,很有用。”
锦绣愕然。
“记住,你带不回人命不要紧,就怕你给我丢人。”
无心还是老样子,戴着斗笠背对锦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