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璇看起来心情不好,容安娜转头只能看见她的一个背影。
只见她直接进了房门,容安娜紧接着就听见了反锁的声音。
莫名其妙!
这么多年了,她总觉得容璇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拒绝与人沟通,也拒绝任何人的进入,包括她的丈夫,还有女儿。
容安娜毫不在意,坐了下去,继续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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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璇将自己摔在床上,脖子上还很痛,随着身子的晃荡而传来阵阵的撕裂感。
拿起床头的镜子,紫痕触目惊心。
这是容海岳亲手掐的,那个总是战战兢兢想要讨好她、挽留她在身边的容海岳,亲手干的。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仰躺在床上,容璇的心空得可怕,仿佛这二十多年来也不曾装进去过东西的心,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流逝,悄悄的,毫无声息。
望着天花板,眼前仿佛出现了容海岳的那一张脸,带着笑,带着讨好,带着卑微的关心来到她的面前,却被她一脚踩在了脚下二十几年。
半晌,容璇笑了。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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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梦里,她穿着红红的新娘装,害羞地坐在床上。
镇里的媒婆从凌晨陪着她一直说话,教她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