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行惭愧,无法面对我?良心还没彻底磨灭还知道什么叫做羞愧。”
冷夜谨说话明明不毒,落到周夜硕的耳朵里,他却真的一句都不想听,脸色晦暗。
“我叫你出去!来人!”
他一喊,门口的保镖立刻走进来,周夜硕厉声道:“把他带到客厅,不许他上楼!”
冷夜谨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却又染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淡淡的眼神一扫,明明是阶下囚,两个保镖却下意识的倒退一步。
冷夜谨长腿一迈,拒接两个保镖碰触他,不急不缓,迈步离开卧室。
许久之后,周夜硕才下楼来,脸色已经缓和很多,照例是兄弟俩一起吃晚饭,周夜硕喂冷夜谨,冷夜谨觉得,周夜硕没喂满足,他装无力拿筷子,都装累了。
冷夜谨慵懒坐着,讽刺:“还没过足瘾?你的自卑心损伤得到底有多严重?需要多少天才能修补回来?说说,你都顶着我的名义怎样糟蹋冷氏了,不是说让我看着,你让我看什么?”
周夜硕在心底竖起高高的围墙,说话的时候口吻充满了痛快:“我说了你很快就知道,很快我就会给冷家一个大惊喜。”
冷夜谨冷笑一声:“你给冷家什么惊喜?惊喜是不是像给你女儿喂安眠药那样痛快?”
“我早就知道你会联想到。”周夜硕心口情绪复杂:“如果你早点察觉又何至于让姗姗吃了那么多安眠药?你的警惕心呢?小心将来别人喂你吃毒药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