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诗听到很大的风声:“你那边下雨吗?”
“电闪雷鸣。”殷霆钧道:“挂了,知道你怕雷声。”
苏诗诗记得早上他出门前穿得不多,嗯了一声:“不要冻到。”
殷霆钧挂断电话,忽然觉得电闪雷鸣都是在他欢呼,他嘴里的肉竟开始关心他的起居。
几个接待的人朝他走过来,殷霆钧被众心捧月的迎过去,身后大批的保镖秘书跟班。
双方握手,镜头下的他,是霸气冷酷不苟言笑、西装革履严峻肃穆的脸;镜头捕捉不到的内心,殷霆钧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仰天长啸,当真是表里不一,精神分裂。
下班后,苏诗诗回了家,累瘫在沙发上,点过外卖后,躺在沙发上看新闻。
在新闻里看到了殷霆钧,那是与她相处中完全不一样的殷霆钧,也是在没有认识殷霆钧之前,她大致了解的殷霆钧,有着大部分顶级豪门子弟多多少少都有的毛病:狂傲高贵,眼高于顶,目下无尘;也有着即便处于豪门有着良好的教育条件也不见得就真有的亮点:聪明绝顶,应对自如,纵横捭阖。仿佛只要他想,他就能成为别人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又甘拜下风的对象。
这一瞬间,苏诗诗抱着抱枕笑得异常开怀,她就喜欢他那股子谁与争锋的霸气,如果自恋一下,就是与她太合拍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但新闻只有短短几分钟就跳到了别的事情上,她稍显遗憾的选择了倒退,重播。
反反复复,直到外卖都送到了家门口,她才发现自己是不是花痴得有些太不矜持?
镇定。
付过钱,关上门,提着外卖回到饭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