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瞄了一眼,觉得有些怪异。
颜睿朝他微微弯起唇角,慢悠悠将那幅画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樊远哼了一声,这厮竟是倒着画的,卖弄才华。
他定睛一看,待看清那图上的内容,他瞬间是又羞又怒,这画中交缠的二人正是他和眼前这个没羞没躁的玩意儿!
画中的他双眸迷离,鬓角的湿发滴落着汗珠,浑身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张着腿跨坐在颜睿的身上,两只手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薄唇微张像是在呼喊着什么,看起来无比淫、荡而且妖娆………
樊远双颊爆红,见颜睿将那画像收进了他自己的储物戒内,连忙过去抢夺,口中还不忘训斥道:“孽徒,快些交出来,为师要毁了它!”
颜睿回转身,将他的双臂禁锢住,困在自己怀里,薄唇不轻不重地擦过樊远的耳垂,低声暧昧道:“这都要多亏了师尊你,提供了如此好的创意啊。”
樊远气急,抬脚踹了他一下,呵斥道:“不是说是送给为师的么,还不快奉上!”
颜睿低笑道:“徒儿后悔了,改日另作一幅送给师尊可好?”
樊远边挣扎边抗议:“不行!我就要这一幅!你也不许再画!”
颜睿颇为头疼的样子,他叹息道:“师尊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徒儿难道画得不够传神吗?这倒也是,师尊那时的体态还有姿容,以徒儿浅薄的笔力,实在难以描绘出万分之一。”
樊远也顾不得其他,直接用系统传音:“颜睿!谁让你画这个了!你还要不要脸啊!”
颜睿低声笑了起来,不以为意道:“要脸做什么,被你这个磨人精勾去了魂,若是要脸,就只能吃一辈子素了。”
樊远拿他毫无办法,只得压抑怒火,好声好气商量道:“不如这样,我把你年幼的画像还给你,你也把那张………交还给我,这样总可以吧?”
颜睿自然是不愿的,他笑道:“其实也不是不能给你,不过………你总要拿出一点诚意出来。”
樊远咬牙切齿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颜睿在他耳垂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诱哄道:“我们还没有用这具身体做过。”
樊远被他挑逗得身子一软,气得想咬他一口,骂道:“不要脸!那画像你自己留着吧,我不要了,快放开我。”
颜睿哪里肯放开他,软磨硬泡道:“宝贝,我当了这么久的和尚,你好歹给我一点荤腥吧。”
樊远默了默,忽然朝他一笑,颜睿被他灿烂夺目的笑容晃花了眼,只听他慢悠悠说出四个字:“吃素,健康。”
说罢趁他没回过神,挣开他的束缚,收了自己的画转身离去。
颜睿见他是真的走了,便将那幅画取了出来,细细品味一番,又拿起笔稍作修改,改到最后,竟是另铺了一张纸,开始描摹了另一个动作的画卷。
心想,若是这种苦行僧的日子持续进行下去,他能画出一整本春*宫图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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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宗会试进行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因为男主许漠然的缺席,男配君白昊天自然拔得头筹,收获了女主芳心一枚。
白昊天原本就是玄天宗这一代最为杰出的弟子,非但深受宗主的看重,在众位师兄弟间也很有声望,俨然就是传说中那一类完美的大师兄。
他虽然在宗门受众多女修追捧,但是他始终洁身自爱,心如磐石,原因是他的心中只有那一位白月光,朱砂痣,没错那人就是女主刘问雅。
二人相识的情节也很狗血,那是白昊天第一次下山,在法器店内购买法器,挑好了物件正要付款,却发现被小偷偷去了灵石,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恰在这时,女主偶然经过此地,仗义出手替他解围。
理所当然的,白昊天从此对善良美丽的女主情根深种,再难忘怀。
女主做善事已成习惯,自然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帮过白昊天,只是被他在比试中的杰出表现深深吸引了,暗自决定一定要留在玄天宗,接近白昊天,让他喜欢上自己。
所以主剧情从修真界一枝花苦逼追男神,变成了一个双向暗恋的美好故事。
按照原本的剧情,刘问雅本该是男主的道侣,现在却与他的情敌打得火热,让人不禁叹一句天意弄人。
樊远想起那个罪魁祸首就忍不住摇头,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颜睿这厮已经造了多少孽!
(接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