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对司棋和绣橘说道,“你们是小姐身边的人,代表着姑娘的脸面,谁要是带累了姑娘,我就把你们全家卖到矿山去。”
丫头们都吓坏了。等回去的路上,凌青又吩咐下头的人,以后侍候丫头的人,出门管理要非常严格,关系密切的人也要注意,千万不能坏了名声。迎春那里要放着贾赦和邢氏的伤害,还有贾琏夫妇的无视。探春那里要防着赵姨娘捣乱,惜春那里要让东府的人重视起来。
刚回到院子,就听说王熙凤过来了,身边还带着平儿,不等她开口解释,凌青就打发了其他的下人,留下了王熙凤和平儿,说道,
“按理说,迎春是养在老太太那里的,又有亲爹在,还有琏儿这个亲大哥,你这个亲嫂子,是轮不到我献殷勤的,可我得顾忌我的名声啊!虽然是老太太养,可毕竟也算是我在照顾的,要是姑娘委屈了,我的脸不好看啊!我可是婶婶,亲婶婶!”
这话说的王熙凤红了脸,凌青不理会,继续说道,“为什么说姑娘是娇客呢?为什么满人这么看重家里的姑奶奶,因为姑娘家,虽然是得依靠娘家,可说不准什么时候,这娘家就得靠着姑娘了,在家对人家不好,日后好上门吗?元春如今在四爷府里很得宠,咱们家跟四爷算是有了纽带,迎春是元春的妹子,有姐姐当皇子格格,妹妹去侍候宫里的小答应的吗?就算侍候高位主子,四爷能干吗?不能嫁给权贵,找个民当户对的,对家里何尝不是助力?大老爷什么样,你想必也看明白了,琏儿早晚要出去当官的,你们就只看得到眼前吗?亲妹子跟自己不亲,人家外人怎么说?等人家富贵了再示好,不富贵的赶紧撇开?这脸面不要了吗?”
王熙凤早就跪下了,旁边的平儿也是战战兢兢的,凌青叹气,也不想听王熙凤的争辩,说道,“都下去吧!以后怎么办?过过脑子,趁着自己手里有权,不去笼络人,想省下仨瓜俩枣,你好好算算账。”
“是,姑妈,我都知道了,这就回去,以后万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记得就好,让我发现你慢待了姐妹兄弟,那就打我的脸了,毕竟我管家的时候,可没出过这样的事情。”
王熙凤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多少有些不服气,凌青自然看在眼里,也不打算和她计较。
人走了,凌青就让人去了学堂的情况,天更冷了,雪灾就要来了,此时正好给元春送东西过去,凌青这里是有数的,一共给四爷那里送过三次东西,一次是嫁妆,第二次给闺女送的是鲜亮的首饰,其中包括二十件妖市买来的镶钻赤金首饰,其他的珍珠、玛瑙、宝石、钻石和变石等首饰,都是非常贵重,而且是电镀过,很久不用也不会褪色的极品。这变石和欧泊石极其罕见,切割又世间少有,更显得珍贵。除了首饰,还送了一人高的玻璃镜子,红木彩绘家具,江西哪里订购的白瓷的瓷器。玻璃器皿,钟表、手表、药材、成药,更多的现代好料子、皮靴皮鞋和珊瑚绒毯子、拉什尔毛毯等。
第二次送的是书籍,琴棋书画的用品,各种文房四宝的精品,家里作坊产的好纸张,还有苏绣的屏风、插屏,玉石摆件、珊瑚玛瑙等摆件,还有独山玉的雕刻精品等等。第三次送的就是美酒、果汁、水果罐头了。还有一些珍贵的茶叶,也是从妖精那里买来,找人特制的。
这一次正好天冷了,凌青给闺女准备了鎏金的香炉、脚炉好几套,冬天做衣服的厚实料子,做好的羽绒棉袄棉裤,还有暖和的毡子底,羽绒家鹿皮面的靴子和绣花鞋。羽绒的袄裤都很宽松,用了松紧带,套上一层布料就可以,还有护膝和露指手套,都是府里的人,自己弄了羊毛纺成线,然后弄到庄子上染色,再自己动手织好的,给元春的,都是庄子里做的最好的。毛线更软。厚实的毛衣毛裤,加上外头套的裤子,呢子长袍,这初冬的天气就没问题。
羽绒被子也准备了很多,加上拉什尔毛毯,冬天会很暖和。皮子类的东西,只弄了貂皮、狐狸皮和兔皮。给元春做的冬衣,早在入秋的时候就开始了,从设计、配色到绣花,都是凌青参与的,几个丫头也跟着忙活,布料厚实,但不用做棉袍,因为即使针线再好,棉袍也显得臃肿,不然里头穿着羽绒棉衣,外头套一件就好。
还给元春送了不少的银霜炭,不管四爷和福晋是不是乐意,反正她闺女不能冷到了。贾府这里早就改造过了,有统一的供暖,每年可以节省很多银子,下人也不会那么冷了,有了毛线手套,下人干活也少有冻上,冬天的毛线帽子都带着的,下人可不那么担心不美。庄子上本来就养羊,羊毛不缺,前一段日子从蒙古那边买了许多的羊毛回来,纺成线,直接织毛衣,凌青鼓励下人,织好一套给200文,一个多月下来,就收上来一千多套,估计下个月会更多,第二次买的羊毛不过五百两银子,几十车呢!估计还能织出两千套。
一连三天的大雪,让京城许多人家的房子塌了,还砸伤了人。这样的天气,更是让人受不了。真是暴风雪啊!好在家里集中供暖,开始老太太还不干呢!亲身见识了,才让人弄的。今年可就好了,她那里的锅炉是单独烧的,年纪大了,不能冷到。前院宝玉他们那里,就不敢这么烧,都是开始习武的男孩子,而且本身就火大,即使这样,也足够了,屋里的温度恒定,人就不容易病。下人们也是高兴。族学里也有,孩子们上学就不怕了,还有住在那里的。反正成绩好的免费,不到标准的交上点银子也可以住。最重要的是图书馆里有供暖,几个老师没事就泡在那里,都不乐意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