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主动要求的？”
“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许嫣那么清高，我可不敢拿让奖项这种事情来羞辱她。”
凌以森消化了很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问：“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苏安夏挑眉，问：“你就没去自己问问？”
凌以森神色更加地不自然了，说：“我以为这件事她不知情，所以想来先问问你。”
苏安夏恍然大悟，看着凌以森故作轻松的样子，终于说到了正题：“许嫣准备签C国的影视公司，她需要这个奖项来证明自己的市场潜力，另外……许嫣要移民了，移民以后估计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凌以森闻言，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都没意识到自己将咖啡洒了出来。
“移民……她说的？”
苏安夏听到他声音有些颤抖，重复地告诉她：“当然，她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原本她是嘱咐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但我觉得，凌总你需要知道。”
凌以森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又问：“她没说为什么吗？”
苏安夏故意装作不知道，说：“我和她又不是那种无话不谈的朋友，怎么可能知道原因。”
凌以森久久地沉默了，只能用不停地喝咖啡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苏安夏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明明在乎的要死，却还要忍着。
许久以后，苏安夏自己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说：“凌总，我不知道你和许嫣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很震惊和难过，别的话我也不多说，我只想告诉你，有些人一旦从你的世界离开，就真的永远回不来了，尤其是伤透了心的人。”
话落，她就留下凌以森一个人静静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