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险峻的断肠崖,傅冬平侧身紧贴着山壁,嘱咐任天真,“慢点走,别往下看。”“你也当心。”任天真抓紧安全绳,亦步亦趋往前挪动。
“自从走过华山的长空栈道,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险。”
尽管脚下就是几百米深谷,傅冬平依然游刃有余。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一只不知名的鸟雀抹之不去的悲哀,理解她的情绪,靠在她耳边说:“临出发前,我去跟白素说,要是我们傍晚还没回去,就让她报警。”
任天真这才舒展开眉头,目如秋水秀眉弯弯,有一点难以捉摸的笑意在嘴角。
“你笑什么?”
“笑你们这些男的,上了当也不自知。”
“什么意思?”
任天真心想,这个人还真潇洒,在这样险峻的地方都能谈笑风生,若不是他,而是远方那个人陪着她在这样的地方,会成为记忆中一个永恒的画面。
“怕不怕?只有到这种地方人才能体会,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傅冬平任何时候都不忘记调侃。任天真听到这话,一种伤感的情绪兜上心头,闭上眼睛不看他。
“我记起来,听我父母提过,曲阿姨后来再婚了,也就是说你还有个继父?”傅冬平问。
“别提他!”任天真忽然暴躁。
傅冬平看着这个倔强的丫头,一双纯净明亮的眼睛里有一缕抹之不去的悲哀,理解她的情绪,靠在她耳边说:“临出发前,我去跟白素说,要是我们傍晚还没回去,就让她报警。”
任天真这才舒展开眉头,目如秋水秀眉弯弯,有一点难以捉摸的笑意在嘴角。
“你笑什么?”我,自己就跑了。”傅冬平拍拍她肩,嗔怪一句。任天真瞄他一眼,“怕你进了女妖精的盘丝洞出不来。”
“切,你这丫头,敢这么说你哥。”傅冬平听她语气酸溜溜的,心情顿好。
“我可没认你当哥。”任天真没好气地说。
“那是谁小时候去我家叫我冬平哥哥?牙还没长齐,就抱着个芒果啃啊啃,啃得一脸都是芒果汁。”傅冬平调侃地笑。
什么?任天真不解地看着他,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在他家吃芒果?
傅冬平却像是能猜透她心思,故意说:“你太小了,什么都忘了,我可记得。”看她这样子,也不会记得当年的事,所以他信口开河,也不怕她会戳穿。
进入深山里,路越走越险、越走越窄,路边树林茂密,放眼望去就是万丈悬崖,稍不留神就可能摔下去粉身碎骨。
“听说这里有古代的悬棺,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看到。”傅冬平看着峭壁,问任天真。任天真想了想,“应该能,据记载断肠崖下就有几十具悬棺。”
一路上几乎没有防护措施,景区管理处只在特别险峻的地方设置了木栈道和铁索,渺渺入云,身后就是巍巍青山,两人系好安全绳,怕一个不小心就失足。
到了最险峻的断肠崖,傅冬平侧身紧贴着山壁,嘱咐任天真,“慢点走,别往下看。”“你也当心。”任天真抓紧安全绳,亦步亦趋往前挪动。
“自从走过华山的长空栈道,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险。”
尽管脚下就是几百米深谷,傅冬平依然游刃有余。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一只不知名的鸟雀好奇地停在傅冬平头上。
“哪里来的鸟,竟敢啄我耳朵。”傅冬平嘀咕一句,不敢大意,挥手赶走鸟雀。任天真回头去看,忍不住笑。
哪知她这一笑,竟忘了脚下的木栈道并不牢固,差点踩空,好在傅冬平及时护住她。任天真吓得脸色煞白,在傅冬平臂弯里不敢动。
傅冬平却笑她,“你差点就成仙了。”任天真没说话,腿不听使唤,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怎么不往前走了?”傅冬平问。
“走不动。”任天真苦着脸。
“腿软了。”傅冬平轻声说,“很正常,我们休息十分钟再走。”
峭壁边上,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感觉到温暖,任天真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也敢大着胆子往外看了,脚下就是深谷,耳边只有风声和他的呼吸声。
不得不说,这里虽然只是断肠崖的半山腰,却能观赏到云梦山最壮观的景色,层峦叠翠、雾霭沈沈,人仿佛飘在云里雾里,成为自然画卷的一部分。
“听说这里能看到仙人骑鹤,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眼福。”傅冬平自言自语间,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任天真心想,这个人还真潇洒,在这样险峻的地方都能谈笑风生,若不是他,而是远方那个人陪着她在这说,要是我们傍晚还没回去,就让她报警。”
任天真这才舒展开眉头,目如秋水秀眉弯弯,有一点难以捉摸的笑意在嘴角。
“你笑什么?”
“笑你们这些男的,上了当也不自知。”
“什么意思?”
“笑你们这些男的,上了当也不自知。”
“什么意思?”“真是固执,死的都是你们这些不听劝的。”白素无奈地说。傅冬平笑笑,“又不是无人区,我就不信我过不去。”
走到门口,已经不见任天真身影,傅冬平猜到她先走了,跑去追她。
“也不等傅冬平莞尔一笑,这丫晚上的春梦,原来有心人动了手脚。
任天真听他说得直白,脸上一红,顾着脚下又不敢有所动作。傅冬平逗她,“你怎么知道是上了当而不是心甘情愿?”
任天真见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戏谑,悻悻然瞪他一眼,“白素贞也姓白,涂山氏是一只白狐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