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似乎很害怕。”唐淮礼失笑,言语淡淡的,“陈姑娘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何如此关心我二弟。”
“赵师兄是我爹的学生,唐二公子是赵师兄的师弟,多少我们也算师兄妹关系,再则同在一个书院念书,相互关心,有什么问题吗?”陈曦反问。
“哈哈。”唐淮礼大笑,“陈姑娘真是巧舌如簧。”
“唐二公子救过我,于我而言,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陈曦又补充。
“陈姑娘,你要知道,最好的报答便是还他清静,二弟与婷儿表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便是家中长辈心中的良缘,陈姑娘何况要插足别人?”
陈曦失笑,“素闻唐家是是礼仪世家,知书达理,没想到唐公子能说出如此毁人清誉的话,我只不过八岁,唐公子不觉得自己太草木皆兵了吗?”
“在大齐,女孩儿七八岁说人家,十二三岁出家,不是正好?我只是提醒陈姑娘一句,插足别人的感情,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等陈曦说话,他又说,“不分男女。”
“看来唐公子很关心贾姑娘,想来贾姑娘与唐公子也是从小一起长大,这样说来贾姑娘与你们兄弟二人都是青梅竹马,好难为,不如一女娶二夫?”
“混账!”唐淮礼猛的站起来,指着陈曦,神色不可置信,且极为唾弃的道,“陈姑娘,话不可乱说,你一个女孩儿家家说什么一女娶二夫,还知不知廉耻?”
“我不知廉耻,那你是什么?就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说什么都理所当然?而我是女的,便什么都要被束缚?唐公子,做人莫要双标。”
“我与你说莫要插足别人的感情,你与我扯其他的做什么?”唐淮礼脸上出现恼怒的神色。
陈曦冷笑,“嘴长在唐公子脸上,自然是唐公子想怎么诬蔑便怎么诬蔑,但我也告诉唐公子,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他人的人,也不怎么样。”
“我若冤枉你,你现在立刻便出去,莫要再多管闲事。”唐淮礼指着门的方向冷冷道。
“呵。”陈曦冷笑,“唐公子说那么多,不过是不想我过问围剿海盗的事,那可是你的亲弟弟!”
“我说过,插足别人感情的人,不分男女都会不得好下场。”唐淮礼说罢激烈的咳嗽起来,看着陈曦的眼神一抹狠戾划过,让她心惊不已。
李乐安看不下去了,她决定拔刀,“喂,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谁插足别人感情了?我们家陈曦才没有,唐淮征又没有成亲,连定亲和婚约都没有,他哪里有什么感情让人插足?你这样无理取闹就是贾婷儿不知廉耻,竟然偷偷爱慕表哥,啧啧,好不要脸。”
“你!”唐淮礼没想到换个角度,便成了贾婷儿不要脸,当即便语塞。
“我什么我?”李乐安得意,“你一个病秧子不好好在家养着,出来到处搬弄是非,一点世家公子的大气都没有,你好意思评判她人?再说了,是你们家唐淮征主动与我们家陈曦说话,我们家陈曦又没有主动。”
“就算不主动,也该避嫌!婷儿表妹与二弟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是不争的事实。”唐淮礼激动得脸色通红,又激烈的咳嗽起来。
陈曦记得,也便是这几年唐淮礼便死了,想来他是极不放心贾婷儿,才这般焦急的要赶走一切吸引唐淮征目光的女子。
“避嫌?真是搞笑,你有本事马上让唐淮征娶贾婷儿,反正贾婷儿也老大不小了,再不成亲就成老姑娘了,如果做不到,那么证明他们之间没有多余的感情,便不存在插足。”李乐安气得口若悬河,倒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