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火苗蹿了起来,钟梨将干柴扔过去,几只虫子瞬间被火苗裹住,可能是于舟的药粉有问题,很快便烧得残渣都不剩,很彻底。
蛊虫刚烧掉,于舟便过来了,“几位公子,几位姑娘,咱们得赶快走了。”
“嗯。”所有人都没犹豫,立刻便动身。
“刚刚烧死了蛊虫,母蛊肯定已经察觉,这意味着驱蛊的人也已经发觉。”于舟边走边解释,“蛊虫是一种特殊的寄生虫,处理起来很麻烦,所以,一会大家注意些。”
上路前于舟将干柴都点燃,像是有什么讲究,没等陈曦几人问,他便道:“火能一定程度的阻隔蛊虫的嗅觉,让它不那么容易找到我们。”
“这是调虎离山么?”钟梨问。
于舟一愣随后点点头,“差不多。”
几人走的是有罂粟的那条小路,当经过种满罂粟的地方几人都震撼了,大片大片的罂粟,长得很繁茂,虽许久无人来照看,却半点不影响长势,可见种植罂粟之人是老手。
小路很窄,两人不能并行,路边的杂草也无人修理,刚走几步于舟便叫停了,“等等,这草有问题。”
话音刚落下,走在陈曦前面的钟梨便晕倒了,太突然,谁也没有注意到。
陈曦与李乐安忙抱住钟梨,将她从小路拖了回来,“这种草配上罂粟的气味使人晕厥,倒不是什么毒性很烈的东西,只不过解起来有些麻烦,是我没看清楚,失策。”于舟查看了钟梨的脉搏后说。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