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母亲那管这么多,这行尸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哪怕变成了这般恐怖的模样他还是自己的儿子,扶住了那行尸的手。
那行尸突然发起横来,一甩手,力气可真大,把个自己母亲生生地抓起,狠狠地甩到了墙上,只听得骨骼重重的响,怕是老腰已经折断。这一下可不轻,疼得老鼠母亲呻吟起来。这亲身儿子果然连自己生母都不认得了,只能“啪嗒啪嗒”地落泪。
老鼠的父亲见自己的妻子被摔在了一边,连忙扶起来。当即火冒三丈,好你个欠账儿子,你前世是咱两口的债主,今世来追债来了吧。抄起地上的大木头,就往老鼠行尸的身上打去。
大木棒确实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它的身上,尸体受到了这等冲击却任何反应都没有。老鼠父亲一看,愣了半晌,被老鼠行尸的尖爪给猛地一抓,肩膀上瞬间一条血淋淋的抓痕,连里面的肉都翻了出来,疼得老鼠父亲呲牙裂嘴,喊出声来。
老鼠的妹妹米丽就要冲上前去,把父亲扶起拉开,被东子给拦住了。他走上前,口中念念有词:“腌嘛旎讴逅......”将手中的符咒用五个手指捏紧,打在了行尸的身上。行尸身上顿时冒出一股浓烈的青烟,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趁着这个时候,东子赶紧把老鼠的父亲拉了起来。米丽来到身前,掺着自己手上的父亲,拉着自己的母亲。东子叮嘱道:“他们两个受伤不轻,尤其是你的父亲,他被抓伤了,得用狗尾巴草上的草籽煮成一锅,然后让他们好好洗个澡,用来治疗这种伤,快去!”
老鼠行尸被东子这一击,有些愤怒了,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朝着他张牙舞爪,想要把他撕成碎片。
东子灵巧的躲过,我有些发愣,大喊:“快快用黑狗血!”
我还在慌张之际,老鼠行尸突然看到我,激动地喉咙里发出“嘟嘟”的声音。我不知道行尸是怎么一回事,转换了方向,朝着我扑了过来。
这可真是想不到,我急忙撒开脚丫子就跑,嘴里嚷嚷道:“我真是倒八辈子霉了,怎么好端端地就追我一个。那个伤到你的死东子你怎么不去追?”
好在这行尸动作不快,跑起步来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这人死后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无论如何都活动不开,空有一身的力气,只是感觉不到疼,就是用人极限的力量。
看到我被追的团团转,又感觉到以这行尸的速度,暂时不会对我造成危险。东子哈哈大笑,在身后慢慢地一路小跑道:“天哥,你忘了,他临死前说过如果是慢性毒药的话,他一定会找你偿命的。你知道你这乌鸦嘴的后果了吧!”
“你还笑,乌鸦嘴是你姐姐好么?快点帮我制服他!”我跑得气喘吁吁,一面又气急败坏地骂道。
正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温柔又不失霸道的女声。这声音似曾相识,又非常熟悉:“苏毒嘴你又在背地里说我坏话?这玩意儿让我来解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