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媚进宫时,身孕已经满三个月,按理可以跟慕容流尊行房的,但因为晓媚的心里一直心怀芥蒂,始终忘不了上辈子自己因他而流落在外,惨死荒墓的事情,所以一直不肯跟他行房,慕容流尊虽然着急,但也知道不好把她逼的太紧,毕竟她不是甘愿进宫的,要不是因为孩子,她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接纳他哩,若把她逼紧了,万一她她带着孩子跑了,他可怎么办?
所以,每次被她拒绝时,他虽然感到失望,却从不勉强她。他觉得,只要她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能让他每天看到她,守着她,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至于床上的事儿,他可以慢慢来,他相信,忠诚所致金石为开,总有一天,她会放下所有的芥蒂,真心实意的接纳他的!
这几个月,他可以说在她的身上花尽了所有的心思,就差没扛一块板儿把她供起来了,晓媚虽然对他有气,但经过这几个月的各种哄宠和低声下气,她最后的那点儿不痛快也烟消云散了,她不再排斥他了,甚至允许他搂着她睡觉了,只是这个时候,她的身孕已经有八个月了,根本无法跟他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
慕容流尊只好把满心的火儿压制下来,好饭不怕晚,媳妇都哄好了,还怕没肉吃吗?
生下贺儿后,他就一直板着手指算日子,就等着她的身子养好再大干一场,太医说女人生产伤身子,最好百天后再行房事。
他苦巴巴的熬到了贺儿百天,不成想她的大姨妈不请自来了,他只好把开荤的日子又延后了几日,这几天,他给憋得火星乱蹦的,都快要憋出内伤了。
今儿看到她给孩子喂奶,那副美人半裸的画面一下子刺激到了他的视觉感官,把压抑了许久的吃肉欲望彻底引爆了,算了算日子,嗯,大姨妈今儿也该走了。
于是,他伸出手,先是借故在孩子的小脸蛋儿上戳了戳,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奶的贺儿顿时不乐意了,她哼哼唧唧的皱着小眉头,胖胖的小手一划拉,脸上的那只大手便顺势游移到了孩子她娘的身子上。
“喂!你干嘛?”
晓媚一看自己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来游去,想都不想的一把拍掉了。
“老婆——”
慕容流尊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声音软软的:“我也要吃。”晓媚扫了门口儿一眼,咬着牙低声道:“你现在是皇帝,万民之主,有点一国之君的样子好不好?”
“皇上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啊!”
慕容流尊争辩着,为自己谋求福利。
晓媚瞪了他一下,低斥道:“走开,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慕容流尊哪舍得走呀,眼巴巴的等着贺儿吃完奶,便伸手把她接到自己的怀里,一边抱着孩子往外走,一边叫道:“王嬷嬷,好生哄着公主,未经朕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寝殿来。”
伺候在外面的王嬷嬷听到皇上的吩咐,急忙迎进来接过孩子,带着满屋的太监宫女们退下去了。
作为过来人,她自然明白皇上这会子想做什么,虽然白日宣淫这种行为她不赞同,但皇上宣淫的对象是她的主子那就另当别论了。她巴不得皇上天天跟她的主子在一起宣淫呢,不然,主子怎么能生出小皇子来傍身呢?
“看看,这不就结了?”
慕容流尊回过身,走到榻边挨着晓媚坐了下来,顺势把她搂进了怀里。
晓媚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虽然是老夫老妻了,毕竟很久没有做这件事儿了,她还是挺害羞的,不自然的别过脸,嘟囔了一声:“不要脸。”
慕容流尊轻笑一声,揶揄说:“分明是你勾引我在先,怎么反倒说我不要脸了?”
“谁勾引你了?”晓媚不服气。
慕容流尊扫了她一眼,笑道:“是谁露出两点让我给看到的,你男人又不是和尚太监,看到这般景象还能挺得住,估计就该去看生殖科大夫了。”
“谁让你看了?我喂孩子你跑进来做什么?你耍流氓还有理了?”晓媚叉起了腰,准备好好跟他掰扯掰扯。
慕容流尊已经如箭在弦,那里还有心思与她斗嘴,他一把压倒怀里的小妻子,一边调侃着说:“媳妇,春宵苦短,咱们就别再这用不着的事儿上浪费时间了……”
“什么春宵苦短,现在还是大白天……呃……你……”
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响起,之后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惊呼声和喘息声,寝殿的王嬷嬷听到里面有节奏的摩擦响动,一张老脸顿时笑开了花。
太好了,照这样下去,主子用不了多久就能再度怀孕。
宫里的女人都是母凭子贵,没有儿子是万万不行的,都说花无百日红,自古帝王最无情,虽然皇上现在宠着主子,把她当成宝贝儿眼珠子似的,谁知道往后怎么样呢?万一哪天出来个比主子还漂亮的女人,主子失宠了怎么办?
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劝主子尽早怀上,趁着皇上现在宠她,多沾点儿雨露,快点儿把皇子生出来,有了儿子傍身,往后就是年老色衰失了恩宠也不用怕了!
……
翌日,乃是当朝贵妃杜氏的生辰,因为太后刚刚亡故,不好大兴操办,慕容流尊差人赏了她一斛珍珠,十匹流光锦,百两黄金,千两白银,作为她的生辰贺礼。
贺礼被内务府的太监抬着,煊煊赫赫的送到了锦绣宫,这份贺礼别说是赐给贵妃,就是赏给皇后也足够丰厚了,在外人的眼里,皇上待杜贵妃还是极好的。
锦绣宫里
杜贵妃扫了一眼摆的满屋子的金银财宝,懒洋洋的说:“皇上可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