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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玄歌骤然冷却的话音,惊得冉子晚一个趔趄。“没什么不好!”
“……”冉子晚站着不动,心里想的是凭什么你玄歌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过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呸呸呸……冉子晚突然觉得自己冤枉了玄歌。明明是她走过去,玄歌那只洁白的白马,就要马入虎口。那只老虎就是自己,肖想了玄歌一个晚上的母老虎:“那……好吧!”
嘴上说着,冉子晚却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挪了几步。此时的冉子薇娜很纠结,一面滴溜溜的打量着玄歌的秀色可餐,一面有十分纠结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落跑。她恨不能甩给自己两巴掌,一巴掌是因为自己没出息,时送上闷得美色都不敢碰,一巴掌是为自己难以压抑的垂涎之心,她怎么能有这样的心思:“嘿嘿……嘿嘿……暗夜无聊,子晚不过是,玩笑话!”
“脱掉……”玄歌就像是没听到冉子晚的话一般,接下来说的话不容置疑,眸底却是淡淡的笑意。
“脱?”冉子晚只觉得自己脚底一滑,随即紧紧扣住身旁的青石。那个恶少,竟然让自己……脱掉?
“嗯……脱掉!”玄歌重复了一遍,大踏步的朝着冉子晚逼近。寒凉的气息,压得冉子晚有些语无伦次。
“书上不是说,耳鬓厮磨,然后……再行周公之礼的么?”冉子晚努力搜索者自己脑海中,有关男女之事的寥寥几笔。
这几个字,还是冉子晚那还是在一本乡野的书卷上看到的,只是自己当时没看几眼,便被药婆收了去,说是有污视听。那本书来自民间,却是不知如何到了紫棉的手上,因为这事,紫棉足足被药婆关了一个月的禁足。直到后来列鸩的出现,冉子晚才知道那本书……怕是列鸩寻思给紫棉切磋用的。
“……”玄歌的气息忽然收冷了几分,眸色因为冉子晚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而墨色翻滚。
“……好冷!”冉子晚只觉得山洞内原本轻柔的月色,忽然变得清冷。夜风跟着寒凉刺骨,冉子晚裹了裹胸前的衣襟,不敢向前。
“脱了……就不冷了!”玄歌的话犹如六月天外的飞雪,冉子晚屏气凝神之后。咬了咬牙:“死就死吧!总好过……胡不过明年,还是个完璧之身!再者说……恶少,我也亏不着!”
玄歌谋得笑意如何也是难掩,悠然的看着冉子晚的窘迫。心底万千的郁结,散着柔和的愉悦。
“你!你先……脱!”冉子晚不明所以,在此刻想的还是不能吃亏,万一自己脱了精光,玄歌转身走了……或者,看光自己……冉子晚摇了摇头,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公允起见,玄小王爷请!”
“……”玄歌一怔,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显,面上却是依旧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