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映红了半边天,漂亮的一丝云彩犹如一匹美丽的绸缎。罗一带着夏建参观了整个养殖基地的工程进度,这让夏建非常满意罗一的能干。
临近傍晚时,夏建和李娅才离开了养殖基地。罗一目送着夏建的车子离开,从她的脸上夏建看出了罗一幸福的微笑。
车子在经过青山县时,夏建忽然想起了王轶花。他们之间有好久都没有通过电话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夏建忽然间让李娅把车子调了个头,然后开着去了王轶花家的大别墅。
大铁门依然紧关着,可院子里亮着灯,这说明家里还是有人在的。夏建伸手在门铃上按了一下,不多一会时间,保姆便走了出来。
夏建赶紧给保姆打了个招呼,保姆一看来人是夏建,便二话不说给他开了门。
李娅坐在车上没动,夏建便一个人走了进去。小院内一切依旧,不过还是那么的整洁。
保姆把夏建带进了客厅,她先上楼给王轶花打了个招呼,征得王轶花的同意之后,她才下楼对夏建说:“你劝劝她吧!她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就连饭也吃的很少。”
夏建点了点头,便快步上了楼。二楼的客厅里,王轶花穿了一身如丝般的白色长裙,她赤着雪白如玉的两只美脚斜坐在沙发上。
“夏总来了,你还能想起我?”
王轶花双眸微微一动,似乎有点怨气的对夏建说道。
夏建叹了一口气,便在王轶花下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的目光从王轶花的身上轻柔的扫过。美人如斯,王轶花的身材依然美俏,只是容颜略显憔悴。
“最近事情多,还真没时间光顾你。今天下午去养殖基地看了看,刚刚路过青山县时我忽然想起了你,就让司机把车开了过来。”
夏建话音刚落,保姆送过来了沏好了茶水。
王轶花忽然间长出了一口气说:“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最近觉得我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每天除了诵经就是诵经,感觉没做一件实事。”
“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不得不说句大实话,我觉得你有信仰这本身就没有问题,问题是你不能每天把自己封闭起来。你得走出去做事,有空闲的才时候再搞你的什么信仰。”
夏建本想好好的说王轶花两句,一是人家年龄比他大,二是这么久没见面了,他这样说话好像有点不太对。
王轶花坐直了身子,她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的是脱离了生活,这日子越过越没有意思,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你说这些话有意思吗?那些卧病在床的,身患绝症的,就连他们这样的人都希望自己活着,你为什么要死,我看你是生活的太幸福了,真不足!”
夏建说着,有点生气的把手中的茶杯猛的放在了桌子上。由于用力太大,茶杯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一看夏建真发脾气了,王轶花就不敢吭声了。在知道,王轶花和夏建曾经在一起共过事,夏建发起脾气的样子她还是挺怕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王轶花紧闭着双眼,嘴里默默的念着什么。夏建则端着茶杯,轻轻的呷着茶水。
这种寂静持续了十分钟,就在夏建觉得他快坚不住时,王轶花忽然开口说话了:“你觉得我还能出去做事吗?可我并不想去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