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西梅林想到这儿然后心里一紧,连忙说道:“因为我躲起来的了啊,当时我被吓得动弹不得,又想去通知你又怕他发现我,就在这时又有一位黑衣人突然出现截住了他,然后他们就打斗了起来,最后就被后来的黑衣人带离了此地,我才有机会到你这儿来通知你。”
西敏春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五姐好像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真的有黑衣人要对她不利吗?那么第二个黑衣人她没猜错的话就是无悲了,可是为什么呢?她都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还有人对她不利。
“六妹,你不要害怕,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会保护你的。”西梅林也跟着坐了起来,双手怀抱着西敏春的肩膀,轻轻的拍着默默的给予安慰。
西敏春那刚冷然的心又瞬间柔软了回来,她眼神暖意看着西梅林,然后忍不住指着床里面对西梅林说道:“五姐,你把那个衣服拿过来一下。”
西梅林闻言就转过身把它给拿了过来,然后疑惑问道:“这是什么呀。”这衣服里面包的是什么东西啊,圆圆的好像一个球。
西敏春拿了过来,缓慢打开,然后西梅林就看见这发着光的夜明珠活脱脱出现在她眼前,她惊呆了:“这、这、你怎么有这个的,而且还是这么大颗。”
“嘘···这是九王爷送我的,我晚上要起夜时都是拿着它照明的,特方便。”
“······”西梅林觉得她问了个特别傻的问题,这么珍贵的珠子除了九王爷有,还有谁有,而且这个女人更让人恼火的是,她居然那它来起夜···算了,人比人气死人!这女人的运气她还是不要太过嫉妒为好,否则她迟早会疯的。
然后西梅林看见西敏春把这夜明珠放在她的脸庞边照明,照的她心痒痒的,她一缩脖子不解问道:“你干嘛?”
西敏春认真的说道:“我想把你此刻的表情记在我心里。”
西梅林连忙把它拿开:“你还是别照了,大晚上的再怎么照也像鬼。”
西敏春但笑不语,她说的是真的,她刚才的确是感动了,那黑衣人能来一个就能来两个,而五姐却不怕自身的危险还要跑过来找她,真的,她的心里满是感动,她此时就想看看五姐的样子,如果她有照相机的话,她一定会把这一幕给拍摄下来。
第二天时,九王爷和西敏春被赐婚的消息已经传遍全王城,然后西敏春的大名再一次红了,连西府这个默默无名的地方也红了,一大清早的好多的人都来敲门,敲的那些守卫都不敢出门了。
而有多少待字闺中的姑娘哭肿了双眼,为什么皇上会突然赐婚,不是说九王爷是不会成亲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特别是本身就对西敏春有极大的成见的人,她们现在已经彻底疯魔了,都央求着自己的爹地进宫问个清楚,一定是皇上搞错了,西敏春何德何能居然敢嫁给九王爷,她们不接受绝对不接受。
而华妃则是直接到瑜妃的初云苑去找苏毅问个清楚,最终因为对苏毅的大逆不道而被狠狠扇了个耳光,瑜妃完全吓住了,这是皇上第一次掌打华妃,而且她第一次看见皇上脸上这么的阴狠,那种眼神里的凶光恨不得把华妃给一刀毙了。
然后苏毅不带感情的说道:“看来真是朕太宠你了,王璇,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既然已经是朕的妃子,那你就应该丢掉那些不必要的感情,朕不发作你是因为朕一点都不在乎,可是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长得像她,朕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全天下的女人长得相像的多得是,没了你朕可以再去找,一个两个直到朕满意,而且她们也是心甘情愿,不像你老是与朕对着干。”
华妃躺在地上,手捂着脸颊,惨然的笑了起来:“皇上,你现在是对我腻了吧,其实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腻,我会就此失宠,毕竟冒牌货就是冒牌货,我永远就是那个女人的影子,可是皇上你知道吗?我不想的,我想做回我自己,我也想压抑我自己的感情,可是!每当你看着我时你的眼里浮现的都是她,你直接把我当成了替身,我怎能不嫉妒,我越嫉妒就越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我就想让你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有多深,我对九王爷的感情就有多厚,我就算是为他死我也心甘情愿!”
苏毅冷冽着一张脸俯身,然后猛地双手放在华妃的脖子上使劲的掐住,阴森森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去死吧。”说完双手逐渐用力,没一会儿华妃就开始翻白眼,她艰难的想把苏毅的手给松开,嘴巴蠕动几下想求饶,可是她却发不出声音。
菱香盈香在门外感觉屋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们连忙跑进来一看,瞬间吓得血气全无,然后她们跪在苏毅的身边,使劲磕着头,哭着求道:“皇上,求求你饶了娘娘吧,求求你了。”
可是苏毅的脸色更加阴狠,双手也更加使劲了。
就在这时,瑜妃之女寿玉公主从外面跑了进来,然后她看着这一幕先是呆住,随后就是大哭起来,把瑜妃再次吓得脸色苍白,她仓皇跑过去一把抱住寿玉公主,然后连忙捂住她的嘴唇,小声央求道:“玉儿,别叫。”
苏毅经过寿玉的这一叫回过了神来,他看着他面前的华妃已经昏死了过去,然后他松开了手站了起来,华妃没了支撑瞬间就这么倒了下去,菱香盈香连忙爬过去扶起华妃,心疼的看着华妃脖子上的印记,然后伤心的哭着。
苏毅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龙袍,对着已经昏过去的华妃哼道:“今天朕就不杀你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就在冷宫里好好的给朕清醒清醒脑袋吧。”
“皇上···”菱香抬头刚要求饶,然后就被苏毅眼中的煞意给震的浑身一抖,然后就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