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笑,“性格也没变啊,太直接了。好吧,我告诉你,我和秦天佑,以前是合作关系,现在嘛,姑且就归为敌人吧。”
“敌人?怎么说?”挂不得秦天佑在得知我可能会认识路宁的时候情绪那样激动。
“合作伙伴谈崩了。”她不以为意。
我紧紧追问,“是什么合作?一起陷害祁嘉辰和华胜吗?”
听闻,路宁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她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知道这么多事。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就不隐瞒了。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很简单,就是它。”路宁努嘴示意了下,我这才注意到她所指的是我手上的荒漠之神。”
“不行。”我立刻斩钉截铁,“这个绝对不行,这是祁嘉辰留给我的。”
如果拿走那就相当于拿走我的命。
“等价交换你应该知道,我平白无故告诉你那么多秘密,你以为我是做慈善的?”她咄咄逼人。
我将戒指护在胸前,“知道秘密的也不只你一个,我还可以通过其他途径知道。”
“ 你是说秦天佑?哈哈……”路宁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大笑了起来,“他利用你比我还要彻底,而且他对祁嘉辰的恨几乎深入到骨髓,我只是想得到华胜,而他却是想要毁掉整个祁家,你说,他可能会傻傻地告诉你,然后让你去给祁家通风报信吗?”
路宁的话无疑对我之前对秦天佑的猜测又加上了更加笃定的筹码。
在我犹豫之际,路宁咚地放下水杯,站起身来。“你继续浪费时间吧,我就不奉陪了。”
“等等。”
我的纠结她都看在眼底,她对我性格了如指掌,而我对她却渐变陌生,在心里的对决上我输了。
……
两个人走出咖啡厅,转向了不同的方向,路宁得意地将戒指戴在手上,点头像我道谢,却带着明显的挑衅和得意。
黑曜石的戒指在阳光下,折射出黑亮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刺痛了我的心,我扭过头去,压下心底叫嚣的仇恨和愤怒。路宁哒哒的鞋跟声远离。手掌在两侧握紧,微型录音机在手心里几乎嵌入血肉。
……
回去的路上,我不停滴深呼吸才能让呼吸渐渐平稳。咖啡馆里路宁的话让我几乎气愤到吐血,咬唇压抑着才控制住没有爆发,口腔中咸腥的血液味道,依然浓烈,半个小时,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似乎经历了排山倒海一样的情绪波动。对秦天佑,对路宁的恨意,几乎让我失去控制想要杀了他们。
秦天佑本是祁嘉辰姑姑的孩子,本命叫秦征。因祁家在祁嘉辰这一辈上男丁少,祁爷爷信奉人丁旺,则运势旺的信条。自小便将秦征带到了华胜,与祁嘉辰一同长大,二人关系不亲密,但也算相安无事。
华胜在祁爷爷当事时有过一次动荡,那是秦征才十岁,祁嘉辰也才只有9岁。当时是秦征的父亲利欲熏心联合外敌,差点颠覆了华胜。
祁爷爷下了命令,半个华胜换秦然一条命。
秦征的父亲秦然是个狠角色,头脑又灵活,祁爷爷派出过个神兵猛将都有去无回。最后还是年幼的祁嘉辰临危受命,用了仅仅一周的时间,将秦然从美国追了回来,回来的时候秦然已经基本丧失了所有能力,苟延残喘之际跟华胜,向祁爷爷忏悔。
也就是那个时候奠定了祁嘉辰在华胜的地位。秦征虽然嘴上发誓与秦然再无瓜葛,但心里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与年幼的路宁成了生死之交,又千方百计将路宁带到祁嘉辰身边,路宁非常聪明,渐渐博得了祁嘉辰的信任。就此也就展开了二人的颠覆大计。
秦征对华胜不感兴趣,他的目的是祁嘉辰和祁家,而路宁在越来越深入的卧底生活中,萌生了占有华胜的念头,并在以后念头越来越强烈。秦征很有韧劲,不动声色坚持了十几年,也渐渐形成了自己的小势力。
祁嘉辰和我在婚后第一次回娘家的时候遭遇到的埋伏就是秦征所为。
那次枪战中他有幸逃脱,并隐姓埋名成了秦天佑。利用自己精明的大脑和狠绝联络了不少人脉。在与路宁又取得上联系后,又开始了自己的复仇大计。
包括后来的祁嘉辰被日本黑帮势力入侵,以及现在的华胜危机都与他有关。
路宁说她与秦天佑意见渐渐相左,最后到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