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得意的笑了起来。现在要抓紧时间让桑琅进来,只要稳定鲛人族,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可是在我刚捡起地上的权杖的时候,突然头痛欲裂。致使我痛得摔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眼睛痛苦哀嚎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血?”
看到自己受伤的血,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镜。怎么会有血?我眼睛怎么会流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不知过了过久,听到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我抬起了头。看到自己现在身处一个漆黑的山洞中,而身边却做着一个看起来不分男女的鲛人。
“小雁哥你醒了?太好了......”
听到桑琅的声音,我才恍然大悟。连忙反身站了起来,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这里难道是鲛人族的领地?
对了,我当时记得杀掉鲛人族法老之后昏倒了。我真是大意,如果在那个时候被鲛人杀害掉,让我去哪里说理去?
但是桑琅怎么在这里,难道是我们被关押起来了吗?桑琅也被抓了?他可真是够笨的啊。难道看事情不对就不知道逃跑的吗?
想到这里我气呼呼的起身看向了桑琅,但是不曾想我的转身却看到桑琅蛇头蛇尾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且手中还拿着法老的权杖。
这?难道是桑琅成功的继任了法老的职位了吗?
“小雁哥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桑琅的话,我一时间语塞起来。或许是我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我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桑琅。
“桑琅?你是桑琅?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什么伤?快让我看看!”说着我拉着桑琅看了起来,与此同时也没有了之前的恐惧感。
就这样我与桑琅面对面,看着他那金色的蛇头。和偶尔会吐出的蛇信子,左顾右看起来。
“小雁哥我没事......”
在桑琅讲述了我昏倒之后的事情,我唏嘘不已。而且也起了一身的冷汗,原来在桑琅见到我长时间没有出来,只身闯入了山洞。
虽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但是在桑琅无助的时候却变成了鲛人的模样。从而这也让我们都保下了性命,而且还成功的继任了鲛人族的法老。
“既然事情已经得以解决,我现在要抓紧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带回去。也让族老他们能够放下心来!”说完,我拍了拍桑琅的肩膀。
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统领鲛人族,让鲛人族与幽冥族从此摒弃前嫌同甘共苦。
不曾想在我刚说完这些,向前刚走出一步远的时候,突然又一次头痛欲裂起来。这让我再一次想起了之前眼睛出血的事情,也不得不让我谨慎起来。
对啊,我怎么忘记了自己眼睛的事情。我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眼睛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阴阳血瞳搞鬼?
“小雁哥你怎么了?我看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几天为好,至于舅舅那里,我已经派人送消息了。”桑琅焦急的搀扶着我,向旁边的床榻走去。
但是在我刚坐下的时候,眼睛却又奇怪的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般,再没有之前的疼痛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我用过阴阳血瞳之后,还会有副作用吗?想到这里我抽出了太乙神剑,想要用太乙神剑反射的倒影来看看自己的双眼。
但是不曾想,我的举动却引来了鲛人族剑拔弩张。看到他们提防的看着我,我一时间尴尬的收起了太乙神剑:“不好意思,我只不过是想要看看自己的眼睛而已。”
在桑琅的解释下,原本拔刀相向的鲛人们,都不善的收回了仇视的眼神。
“既然现在你已经继任了法老,我再留在这里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现在还是离开这里的好!”
在桑琅的再三请求下,我还是执意要离开这里。并不是为了他们对我充满仇视,而是我害怕啊。看到他们那一个个渗人的蛇头,我是一刻也不想要呆在这里了。
桑琅见我执意要走,也就没有再做阻拦。而是将一份竹简交于我:“小雁哥,现在我才刚刚继任法老,时局还不稳定,我就不随你一同回去了。希望你将此书信交于舅舅,我想说的都在这里边了。”
接过书简,我毫不停留的离开了这个让人坐立不安的地方。而且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得以解决,我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而且现在我妈怎么样了还不可知,我又怎么能够安心呆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