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能够自我修复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今日所做下的岂不都是白费了吗?
而且我还发现,这里的灵力似乎已经有了明显的衰弱。就是不知当神树重新修复成以前的样子之后会不会又变成昔日那般?
现在怎么办?如果我这么走了,那是不是这里终将会变成一片焦土了呢?不行,此时因我而起,我不能够看到神树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为此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向神树慢慢的靠近。虽说现在十分的难以行走,但是并不是不能够向前靠近。而且现在我还有太乙神剑在手,虽说小青沉睡了,但是我觉得太乙神剑应该不会太差劲才是。
就这样我凭借着太乙神剑慢慢的向前靠近,在距离接近神树的时候我默默的念起了太乙神剑的至高剑法剑海。虽说这样的招数不能够对我造成什么反弹力,但是弄不好我还是会受反噬的。所以现在我也要多加小心才是,不能够像是之前的那个老头一样傻里吧唧的上前一阵乱砍。
在我施完术法之后,太乙神剑突然高高飞起。在我头顶抵挡着袭来的反射力的同时,散发出了无数把太乙神剑的虚影。
见状我连忙收身向地上趴去,因为我知道地上一尺之内是受不到神树反弹力的。希望这样能够让我避过剑海所带来的反噬力,让神树彻底的断绝灵力的供养。
趴在地上看向神树的根部,没想到这样趴着竟然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到神树根部的接连点。可以说神树现在只剩下手臂粗的接连了,如果将这个斩断那它将会永远失去地木岩精的供养彻底的死去。
在无数道太一神剑散发出的剑气向神树刺去的时候,一阵阵犹如打雷般的响声传入耳中。也是因此我才发现我竟然做了这么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是越接近地面,那种反弹的能量与地表的压力更加的强劲。
现在我耳朵中到处都是轰鸣声,就犹如耳鸣一般让人头痛欲绝。为此我连忙向术法外围爬去,可是没想到现在我犹如老年痴呆一般行动缓慢。而且我竟然还发现现在我满脸的鲜血,这也是在我确定后才发现我现在竟然是七窍出血。
为此我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可是事不随心。不管我多么努力的爬行,都是犹如蚂蚁一般的在地上挣扎。看来这里的压力还是十分强大的,否则我不会出现在这种情况。
可是现在我要怎么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等着神树被斩断吗?先不说能不能够彻底的切断神树和地木岩精的接连,就是现在我也受不了这种能量的压力啊。
现在还没多久我已经七窍出血,如果时间久了我岂不是会这些能量所带来的压力压成馅饼?不行,我不能够坐以待毙,我必须要彻底的斩断神树,否则我将会葬身于这里!
为此我连忙站起了身,擦掉脸上的鲜血之后快速的在身上画下了延生渡厄咒。此举的目的是能够起到去除身上的晦气。而且这也算是为我自己打下了预防针,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起码还有此咒法傍身我不会再短时间内丧失生命。
我这么做的目的是在延生渡厄咒的辅助下,快速的施展太乙神咒。毕竟太乙神咒是靠吸取周边所有灵力来壮大自己的术法,最主要的是现在我不就是站在这样的地方吗?
有这些灵力在,我永远不会有力量枯竭的时候。所以现在我也能够很好的大展拳脚,将昔日没有发挥出来的力量彻底的发挥出来。
在顶着强烈的压力和灵力的反噬我慢慢的踏起了禹步,很快太乙神咒随着我的禹步慢慢的成形。一股股强大的力量像小腹中缓缓流入,然后从七窍慢慢散出。
现在我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为此我站直身体,看着前方不断散发出灵力的神树一步步走去。
在接近神树的时候我伸出了手,将天空中不断散发着剑气的太乙神剑从新召唤回来。
太一神剑在手,我愤怒的向前吼去。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承受不住的感觉,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我早晚会被这些灵力撑爆而死。虽然说我已经得到了师祖的指点,能够收放自如。不会让这些灵力对我造成反噬,但是现在的情况并非是一人两人的灵力供我吸取。毕竟这个是蓬莱遗物,有着至高无上的灵力。我这个一个凡胎肉体是远远承受不了这些力量的。
随着我的嚎叫,身体内的灵力也随着口中的呐喊释放出来。如果现在有人在场,一定会认为我现在使用的术法是狮子吼之类的术法。、
但是却不然,我现在虽说口中的灵力十分的强劲,但这些只是我释放灵力的一种方法,其实这些也只是一个偶然。
可偏偏是这个偶然让我清楚的看清了现在我的强大,如果非要用一个比喻的话,那我现在就是一头大象,而刚才犹如恶魔一般的灵力反噬在我面前只是一些蝼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