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点了,我们在霍氏的计划现在进展得非常的顺利了。只要再一些时间,霍氏会被我们慢慢的从里面蛀掉,蛀成一颗空心的大树,再好看,只要一阵大风吹都会倒掉的,但我们还要一些时间。老板,你能不能配合的演出一下?我知道这个很难,可是这也是快刀斩乱麻的最好的办法,只有毁了霍氏的根基,那些老家伙们才不能再管这些管那些,也不会有人再管你跟简小姐的事情了。配不配得上的话到时只有你说的算了。”徐莫谦小心冀冀的说着。
这大概是他这一辈子一次性说的最长的句子了。他知道老板很喜欢简曼,大概也是非她莫娶了,可是现在是他们的计划最关键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如果他公然的不管霍家那些老头的决定的话,势必会引起怀疑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的。
霍南天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紧紧的压制住,他不舍得让简曼受一点委屈,哪怕是背着她的。
可是这件事情他已经策划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他看着霍怀德过着安逸的生活他就恨不得杀了他,只是杀死他太轻松了,他要看着他一无所有,让他比死更难过。
“安排一下,下周让人送简曼去澳门住两天,她喜欢那里。”简曼说过她对澳门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就算只是坐在街边喝杯咖啡都觉得很熟悉。
“人手多一点,二十四小时跟着,还有跟署长那里而也要打好招呼,人在他的地盘上,如果出了什么问题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这个决定很痛苦,如果貌貌然的把她往哪儿送去都有点奇怪,但是如果有人邀请她去澳门玩两天的话,她便不会起疑心的。周秉业是个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怎么招待简曼,也知道怎么对她发出邀请。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了,不止是为了他的父亲,也是为了简曼。
他只有铲除了前面所有的障碍才能牵着简曼的手站到所有人的面前,才能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所以在还没有到过目的的时候,他只能做一个优秀的演员配合着剧本演出一场好戏。让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家伙们都以为他因为害怕他们支持霍平而变得听话,只要掏空了霍氏,那就是他们哭的时候了..........
简曼,这是我最后一次骗你,最后一次心被剧痛给腐蚀,连深遂如海的眼睛都变得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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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干净,换着清清爽爽的睡衣,春天的天气慢慢的变得暖和了,可是霍家的老宅依山而建,总是有一点点潮湿,再加上下了雨的关系,所以壁炉还是点着,上好的松木燃烧的时候发出的淡淡的松脂的香气,简曼坐在离壁炉不远的在毯上,湖绿色的丝质睡袍衬着她的玲珑的身段,慵懒得哪同一只猫般的,眼神带着点迷蒙。霍南天推开门进来,看着这样的影像,呼吸急促,粗纩的喉节划到了一下。
“怎么坐地上了?”霍南天走到了她身边,炉子里干燥的松木散发木头烧裂时的声音,简曼看着霍南天,棱角分明的脸被璧炉的火光映照着,锋利的五官更显得魅惑而勾魂。她对这个男人慢慢的上瘾了,他靠近她的时候,都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渴望被他紧紧抱着,爱抚着,或者是这样的春夜太过于醉人,或许是这炉火太过热烈,她的酡红的脸慢慢的低垂下去,几乎不敢再看着他了...........
莫名的气息的空气里发酵着,她身上的气味甜美而诱人,霍南天拔开她的长发,露出了她完美精致的侧脸的弧线,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了一道妩媚而妖冶的阴影。宽大的丝质睡袍里,不着胸衣的丰盈轻轻的颤了一下,她的长腿慢慢的夹紧蜷了起来。两个人的气息交融着,在这样火热的空气里,分不出彼此。
“曼儿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霍南天的声音暗哑而低沉,飘散着**与渴求。
简曼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咬住了嘴唇,今天的夜晚特别的奇怪,全身的暖流慢慢的往下腹涌去,手臂往后撑着,绞白的手指捉着地毯,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嗯............”
:“啊............”她的声音如同催人发狂的毒药般,全身如同着了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