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俱是大惊,失声问道。到现在,再没一人敢小看贾诩了。能以一人之智,同凌风七人之智周旋如此,虽然败了,但是,全军上下,无一人不心中称服!
“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军接连两次惨败,士气已然是降到了最低谷,关内剩余十余万军马,能抵平时五万已是大限,指望这样的士兵守城,呵呵……”贾诩摇摇头,接着说道:“更何况,我军损失的不止是士气,更有五万大军的伤亡,而凌风大军,几乎不曾有折损,此消彼涨,我军却是大大的落了下风。若不是潼关关险城深,想要抵抗凌风大军的强攻,连一成的把握也没有!之所以说能有五成之下的把握,那还是因为凌风素来善待降兵,如此一来,其粮草肯定不能足够,而我军,失去了一些士兵,本来见紧的粮草却是得到环节,这才为我军多了几成的把握!”
贾诩端起面前的茶碗,轻抿了两口,看看认真听着的众人,道:“现在,唯一怕的就是凌风不惜一切代价强攻潼关,如果这样,那潼关真的就危险了!不过,依凌风的为人,其应该不会不念士兵的伤亡,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谁又能料得周全呢?”
“那如此说来,固守还不如斗阵把握来的大一些,文和你何不选择斗阵,焉何只求固守?”张济奇怪的问道。
“呵呵,张将军,我贾诩不过一战外之人,又怎好插手军中之事?蒙张将军盛情,诩多多提点意见就是了。”贾诩轻轻的一笑,摇着头说道。笑话,让我去摆阵,军中士卒又有哪一个是听我贾诩指挥的?如果是你张济一人的军队倒也罢了,现在还有张鲁、韩遂在,他们又能否舍得他们的大军?万一败了,我贾诩可不是里外不是人!还有那韩遂,狼子野心,昭然若显,处处想要争功,触霉头的事,还是别来找我贾诩的好!
“呵呵,文和说的哪里话?如此,岂不是看轻我张济不成?”张济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贾诩话中的意思,他哪会不明白?不过,张鲁、韩遂的军队他做不了主,他自己的军队还是能的!潼关若破,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也由不得他不着急!当下说道:“文和,别的不敢说,我张济麾下的两万将士,随文和你差遣,连我张济也算在内!却不知,这两万士兵可是够用?如若不够,张某将守长安的军兵也一并调来,全凭文和你的调度!”
“呵呵,有多大的锅,咱们就下多大的米。”贾诩轻声说道。也不曾多够用与否,但是,话外之音,众人却是都明白,这布阵的人数,却是越多越好!
“韩某不才,麾下将士全听凭贾先生调遣!”如今,已不是张济一人之事了。这一日来,韩遂可以说和凌风结怨已深,想要化解,那无疑于白日说梦一般!张济的关中一旦有失,那凌风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就是他韩遂的西凉!
“张某率全军将士听候贾先生差遣!”见连韩遂都表了态了,张鲁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他心中和韩遂猜想的一般,只不过,如有可能,他真不想再与凌风为敌!
“哦?”虽然知道这个结局十有**是这样,但是,贾诩也没想到,过程会这么顺利!这下,反倒他有些犹豫了,轻声问道:“三位将军,贾某可是丑话说在前头,斗阵,贾某也无必胜的把握,万一败了,还请三位将军莫要责难才是,如若不然,请恕贾某无能为力。”
“贾先生但请放心,韩某既然将军队交给贾先生指挥,是胜是败,只要贾先生尽力了,即便将韩某八万西凉将士尽数折在这潼关的土地上,韩某也绝无二言!”话一出口,韩遂顿时轻松了不少,言语,也显得甚是爽快。
“我二人也绝无怨言!”张济、张鲁也拱手言道。
“如此,那贾某就尽力一试吧!虽然,贾诩对自己的小命看的比什么都重,但是,一想到能与凌风及其麾下六大谋士较量一番,也是不禁热血沸腾。
也可以说,先前那一仗,他败的不服!
“禀众位将军大人,关内有一人求见,说是来助诸位将军大人共抗凌风的。”正这时,一名报事的军兵走了进来,连声禀道。
“哦?来助我等?你可看清楚了,此人什么模样?带兵几何?”张济一皱眉,不解的问道。好象,除了张鲁、韩遂以外,自己并未再找过什么帮手啊!
“回主公,来人单人单骑,顶盔贯甲,提一对大锤,长相甚是凶恶!”
“单人单骑?哼,真当他是凌风了不成?一人之力,如何以助我等?”张济烦躁的一挥手,冷哼道:“去,将其与本将军哄走!”
“慢!”正这时,贾诩高声喊喝,缓缓地走到报事兵近前,和声问道:“某家来问你,那人可曾报名?”
“回贾先生,来人自称马成,字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