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忧听他直接说出做.爱二字,脑子狠狠的抽了抽。
她的想法也很简单:“你看,就像我,紫文姐住院了,我心里就特别担心,我一担心心情自然就低落,心情低落了,别的想法我当然就没有了,这不是才正常吗?”
沈晟翻了翻白眼:“那照你这么推,如果我哪个亲人死了,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用上床了?”
“啊?”莫无忧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沈晟解释:“因为如果我哪个亲人死了,我会难受一辈子。按照你刚才的说法,我可不就是要当一辈子的柳下惠了。”
莫无忧无语:“这是两码事,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好嘛。”
沈晟闻言点头:“没错,确实是两码事……咱俩上床和我担心紫文,两者真的不能一概而论。”
莫无忧听了他的话,再次无语。
她是这个意思吗?她明明不是!
沈晟这家伙根本就是曲解她的原意!
“反正我不管,今天就是不行!”莫无忧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沈晟,意思是让他起来,她才不听他的谬论。
沈晟说什么都不愿意。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起来。
“夫人,时间到了。”
外面是天叔。
昨晚的时候,莫无忧因为怕早上起不来,特意嘱咐天叔六点钟叫她。
没想到,今天正好解了自己的围。
“哦,来了。”莫无忧对外面喊完,然后瞪向身上的沈晟:“还不赶快起来?”
沈晟咬了咬牙,对门口骂了一句:“该死!”
然后看着莫无忧道:“宝贝,别高兴的太早,记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真把为夫憋久了,为夫让你加倍奉还……到时候你可别叫苦哦。”
他邪邪的说完这段话,然后放开了莫无忧。
莫无忧得获自由,才不担心他说的话,反正不论哪次都是累,再累点也就无所谓了,对着他得意洋洋的哼一声,转身逃开。
沈晟也无了睡意,认命的起身冲凉水澡去了。
…………
莫无忧和沈晟在别墅中简单的吃过早饭,然后提着保温盒来到病房。
病房中护理人员正在帮着方紫文洗脸擦手,看来她也是刚刚醒来。
方紫文看到二人,脸上充满笑意:“怎么来这么早?”
莫无忧轻轻一笑,提起手中的保温盒:“我给你带来了一点清粥和小菜,你尝尝如何。”
“好啊,看样子很不错。”方紫文看着莫无忧把保温盒里的吃食一个一个摆出来,眼神时不时的瞧一下沈晟。
他今天仍然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看起来精神抖擞,气宇轩昂,只不过眉宇之间似乎有那么点郁闷之气,不知为何。
莫无忧并未察觉方紫文对沈晟的观察,专心致志的帮方紫文摆放碗筷。
沈晟此时关心的问方紫文:“昨晚睡的怎么样?伤口有没有再疼?”
“还行吧,只是有时候睡觉不老实,动一下就扯到了伤口,疼醒了那么几次。”
方紫文这样说,也不过是想看到沈晟为自己心疼的样子。
她心里充满酸涩,但是看到沈晟真的因此而露出愁容,内心又感到了一阵满足。
旁边的莫无忧听到方紫文这样说,心里很不好受,真想能代替方紫文受这份罪就好了。
“先吃饭吧,等会我去问问医生,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沈晟发话。
“嗯,好。”方紫文点头,然后转头对莫无忧轻轻一笑:“又要麻烦你喂我吃饭了,我恐怕要过几天才能自由活动手臂。”
“没事,这是我应该的。”莫无忧慌忙道。
她就怕方紫文跟她客气。
吃饭的时候,方紫文想到一事,对沈晟道:“也不知道小蕊在忙些什麽,她帮我做了这么大一个手术,我还没来得及谢谢她呢。”
“无碍,要谢以后再谢也不晚。”沈晟淡淡的道。
方紫文点头:“说的也对……哎,对了,我前段时间看了个店面,本来准备开画展的时候用,跟店主也说好了这几天就把租金交给她,但是现在我这样子也没法过去了,你先去帮我把店定下来吧,钱我过后再给你。”
“嗯,你把地址给我其他的就不用管了。”至于钱不钱的,沈晟根本就不会考虑。
而方紫文也不会再去强调那一个不重要的细节。
莫无忧一早就听沈晟说过方紫文是著名的油画大师,一幅画价值千金,此时听她说要开画展,顿时感兴趣的问道:“紫文姐,你画的油画都是什么类型的?”
方紫文想了想,为难起来:“这个怎么说呢,什么风格的都有吧,怎么?你对画也很懂?”
莫无忧听她这样问赶紧摆手:“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绝对的门外汉。”
沈晟此时倒是突生兴致:“改天紫文你帮她画一张肖像,我绝对出重金买。”
“紫文姐的肖像画的很棒吗?”莫无忧听沈晟如此说,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