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院子里,传虎很无奈的摊手,“婶子,那你想怎样呢,我手里的确没钱了,这几年我们做的足够多了吧,传光拿走了一万五千他全部造光了,难道这也是我和巧兰的错,你知道么那些钱是为了给我铺路用的,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会死在战场上呢?诬陷我媳妇的错就这么过去了么?我从今以后都不会再管传光的事了,这个兄弟我就当没有了。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们在家里给我媳妇扣屎盆子啊,你们真行啊。我一份心都喂狗了么?”
就算巧兰不介意诬陷的事,传虎也容不下这样的事,他心里膈应的厉害呢,凭啥平白无故给我媳妇扣个屎盆子啊,你们是我的亲人呐,我在外面流血,你们在家里欺负我媳妇啊,是人能干这样的事么?不疼不痒就过去了,凭啥呀!
享受着我拼死拼活赚来的那点功绩带给你们的好处,反手就打我媳妇啊。
二婶顿时脸色苍白一片,嘴唇都哆嗦了,“虎子,你……。”他不敢相信传虎不肯向着她了。
“您想说我是姓刘的,可她也是我孩子的亲娘,嫁给我到现在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还给我生了一儿一女,这些年为了我能活着回来,搭着人力物力脸皮做尽了一切能为我做的事,我做人不能没有心肝。钱我没有,有也不借,给得起你就上京,给不起我就去说你们不去了,就这样吧。”
传虎也生气了,我还在这呢就欺负我媳妇,这么理所当然,爹说的没错,心养大了,幸亏之前给两个兄弟买了不少产业,不亏他们,现在分开也很简单,换个人的事。
“好,好,有了媳妇忘了娘了。”二婶哭着抱着孩子走了。
传虎根本不在意这些,其实他的心硬着呢,死过几回的人了,有些事早就看淡了。
进了屋看见李母在给相爷量脚,做鞋样子。
“娘,我饿了,中午吃鱼吧,西北吃不着那么多鱼,我想吃鱼虾了。”传虎笑着开口。
相爷抬起头面露微笑,“好啊,你给孩子做点好的,几年在外面受了大苦头了,我让你炖的汤吨了么?”
李母抬起头笑道:“炖上了,一大早就炖上了,放了几片紫参,学武跟我说的宁可少放不能多放,是吧。”她高兴咧嘴笑,我不识字可我记性好。
“嗯,对,是这个话。”相爷也笑了。
屋里听得见外面的动静,不过大家谁也没多问一句。
“兰子呢?”
“哦,上屋里找东西去了,不知道鼓捣啥去了。”李母把鞋样子剪下来,给老人多做几双鞋带回去。
巧兰拿了几块布料出来了,传虎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她顿时笑了,“咋了,这么看着我,婶子呢被我气走了?”
她没听见院子里的动静,进屋拿布料去了。
“你找这么多布料干啥?”传虎问道。
“我给爷爷奶奶做两身衣服,还有冬天的斗篷也要做了,提前做好不然天冷我也该走了。”巧兰要把这些活提前给老人干完,要回京城了,架势要拉起来,在穿着这么随便就要让人说嘴了,该华丽的时候咱们也不能落价。
“哦,这颜色老气了点吧?”传虎伸手要扒拉一下,被巧兰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