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乔晓静听到送饭之人又锁上了门,并离开了,这才又将饭碗和筷子递到了阿紫手中,淡淡的说道,“赶紧吃饭吧,这都饿了一天了。”
“这些畜生,”很显然阿紫心头之愤并未消减多少,虽然接住了碗筷,但并未吃饭,而是谩骂道,“瞎了他们的狗眼,以为我们是两个女人就好欺负……”
“行了,”乔晓静知道阿紫性情暴躁,但像今天晚上因为一句闲言便闹将起来,她多少还是有些不理解,或者说不高兴,毕竟阿紫挑事的成分更大一些,遂劝说道,“还是先吃饭吧,吵个啥嘛?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说话办事都有分寸,我就不信饭菜中有药。”
“我知道饭菜中没药,”阿紫嘴里含着饭食说道,“我就是气不过,气不过那两个家伙在屋外胡说八道,气不过咱俩被关在这个破地方,所以……”
“所以你就疯了,胡搅蛮缠、胡说八道?”
“我,我还不是想变被动为主动,想早点从这个破屋子里出去,想早点找到那个神秘人吗?只是,只是我这方法好像不太高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就成了一场争执。”
“还知道你的方法不高明,那就说明你还没有真的疯了。”乔晓静白了阿紫一眼,摇了摇头说道,“真是的,就不能理智一点,咱们来此办正事的,不是来找人吵架的。现在倒好,人家前来送饭,却招致一通无端的谩骂,这儿的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我不识好歹---原本关系还没有太僵,经过今晚这么一闹腾,或许就打上了死结,没有人愿意帮我们了。”
“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吧?”阿紫吐了一下舌头,怯怯地看着乔晓静,刚才吵架的那份霸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小女人姿态,低声说道,“也就争执了几句而已。我知道错在我,但,但他们也有错啊。”
“没这么严重?”乔晓静想吓唬吓唬阿紫,力争在接下来的日子能够不再惹事,遂冷冷地说道,“严重不严重不是你我说了算,是人家说了算,也许人家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整咱们两个了,比如从现在起不再给我们吃的喝的东西,将我们饿个半死;又或者就这样关着咱们,不理不睬,让咱们在这间屋子里自生自灭;甚至有可能半夜将狼招惹来……”
“行了行了行了,”阿紫身体抽搐了一下,她哆哆嗦嗦说道,“别再往下说了,要吓死人了。我看不等他们折磨死,就让你将我吓死了。”
“我记得你只是害怕老鼠,”乔晓静故意逗阿紫道,“怎么现在又害怕起狼来了?狼不是专吃狼和小孩,怎么还会偷吃大人吗?真的很可怕吗?你别说,咱这屋子,地上炕上全是干草,窗户又不严实,也不结实,还真不敢……算啦,想想都后脑勺发麻。”
“胆小鬼!”自乔晓静提到老鼠,阿紫便捂住了耳朵,贴墙蹲在了炕上,哆哆嗦嗦,根本就不敢听乔晓静接下来的话,看到阿紫吓得神色大变,乔晓静拍了一下她肩膀,笑着说道,“赶紧睡觉吧,根本就不可能有狼来,即便真来了,它也进不来,放心!”
阿紫不让乔晓静灭灯,浑身颤抖着躺在干草上,迟迟无法平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晓静和阿紫都睡着了,也许是乔晓静过于紧张,也许是她过于疲惫,睡着没多久竟然做起了梦来……
白雾蒙蒙的夜里,月色淡淡,乔晓静和阿紫被晚上送饭的那两个家伙捆了起来,嘴里塞着布子,偷偷带出了他们队伍所在的院子,径直到了距离院落很远的一片林子里。
“走了不远了,应该不会有人看到或听到了,怎么办?”其中一人停下了脚步,将乔晓静按倒在了一棵大树跟前。
“那就这儿,”另一人说道,“先把这两个泼妇绑在树上,好好出口气再说。”
“怎么说?”
“这还要我教你吗?出气多简单的事儿,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只要高兴就对了,反正这里就咱两个活人和这两个马上要死的泼妇。”
“真的?”
“真的,这有什么可骗人的,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想不是真的都不可能了。”
“那可太好了,整天憋在这穷山沟沟里,就像癞蛤蟆掉在了井中,看到就巴掌大的一点地方,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我都快憋疯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的一个现成机会,说什么都不能放过。”
“你想干啥?”
“干啥?你真是个瓜娃子,玩玩嘛,还能再干啥?过把瘾,然后将这两个泼妇弄死,扔在这荒山上喂狼,到时候连骨头都指不定没了,谁也找不到她们,咱们也没事……”
“哈哈……太好了,我在路上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怕你不同意。”
“别瞎扯了,快来帮忙,将她们绑树上。要玩就得抓点紧,咱们还得早点回去,天亮就会被人发现,可要受惩罚的。”
“对对对……”
两人合力将乔晓静和阿紫绑在了树上,便浪笑着开始解这两个女人的衣裳,那笑声在山风里起伏,令人不寒而栗。渐渐地这两个发情的畜生喘起了粗气,这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粗,在阴森森的树林之中,显得很空洞,就像站在山涧命不久远的老牛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