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宁轻雪抱着个榴莲上了床,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心满意足的晕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还臭烘烘的,眼珠子转了转,换了件男装接着抱榴莲,屋子除了扇华扇绿谁都不给进。
不过估计这正中下怀呢,现在哪还有丫鬟想往这进呢。
夜幕降临的时候,草草吃了几口吃的,就趁着没人注意,爬树出了伯府。
七转八弯摸到了一户人家的墙外,找了石头垫脚,利索的爬了进去,脚下一个没稳,直接掉了下来。
“哎哟,疼死我了,这墙怎么这么高!”
说着捡起脚边的石头出气似得一丢,谁知却听到一声闷哼声。
宁轻雪噌的蹿了起来,望了好一会也没发现有人。
“肯定太紧张了。”
拍了拍胸口,一溜烟又走了。
一路上路过不少的丫鬟小厮,吓得宁轻雪东躲西藏的,一不留神脑袋就撞到了假山上,揉了揉生疼的脑袋,龇着牙又跑了。
远远的看见一间竹屋,悄悄跑过去躲在窗户下,探着脑袋往里瞧。
屋里的人眉角一动,随即又一如既往的拿着画笔作画,嘴角弧度扬了扬。
在这呢!
宁轻雪眼睛一眯,推开窗子翻了进去,不小心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贼老天!你故意的!我怎么老摔!
屋子里的似乎才看见她,嘴角擎着笑道:“这是哪个院的小厮,好没礼貌。”
宁轻雪被他那副戏谑的模样气到,把脑袋上的帽子一摘,一头泼墨般的长发披散下来。
“安云逸,你看清楚了,我才不是什么小厮。”
安云逸挑了挑眉,面上波澜不惊:“宁小姐,你怎么会穿成这样,还出现在这里…”
宁轻雪大步走上前去,浑身上下的榴莲味跟隐形毒气弹一般咻咻咻的发射到安云逸身上。
果不其然,安云逸皱了眉头,脚下却分毫不动。
宁轻雪乐了,直接把脸凑到他跟前,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跟梳子一般刷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