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寡妇错愕,眼见这公子长的着实俊逸,脸颊儿忽地抹上两团红晕,轻轻侧目瞟了看水粉的那位小姐,见她面容依旧如初,正拿着一个琉瓶观看,恍若未闻公子询问般。
“知……知道,拐角处就是了。”
“多谢。”听得拐角处,林阿真抱拳相谢,抡着双腿,眨眼就不见踪影。
那寡妇愕然,急走到铺门外看,街上已无人烟,转身便对那紫貂夹小姐道:“楚姑娘,有名公子特地去看您,是否?”
“这种人太多了。”那小姐转过身来,娇靥晕晕,唇绽樱兮,榴齿含香,微微对寡妇一笑,转身搁下手中的水粉,莲足轻移又专注地挑选了起来。
林阿真倍有干劲地飞奔过拐角,果然远见阁楼灯火通明,彩旗在寒雪中飘荡,随着他越走越近,大量的吹弹拉唱声传入耳膜,楼上楼下的姐儿拾绢挥摇:“公子,来嘛,公子,来嘛。”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子。”林阿真最初的梦想就是开青楼,只不过雨儿不要,所以改开了银铺,眼见这些姐儿如此的娇滴滴柔嗔嗔,他双眼汪着两泡感动泪花,拉了拉裤腰带,就即朝迎来的一具小蛮腰搂过,嘿笑捏着姐儿水嫩下巴笑问:“我是来找楚香香的,是你们楼子的花魁吗?”
“小蹄子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坐在公子您怀里吃酒,还是来奴儿的楼子吧。奴儿一定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来嘛!”
“下次,下次。”不是楚香香的楼子,林阿真放开了她,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间一间搂抱而过,待着一名姐儿说姐姐出去,抬眼一看,见着匾书秦雨楼仨字,就是楚香香的青楼了,二话没说就跨进去。
“客倌里边请,里面请。”他一跨入,龟奴立即躬身哈腰,**的脸上挂着喜庆洋笑,鸡公咕问:“公子,您是上坐还是下坐呢?”
“怎么?”一般青楼都是老鸨招待客人,见着这个龟奴问上坐还是下坐,阿真诧异往他脸上瞧去,心里实在纳闷,就问:“老鸨呢?”
“我就是呀。”那龟奴手指自个儿鼻头,鸡公咕咕笑的让人头皮发麻,再问:“公子是上坐还是下坐呀?”
“靠!老鸨还有男的呀?”这个倒是头一次见识,林阿真睁大双眼上下睇瞧了他一番,手抚下巴猜测:“你不会是自小切了那玩意想进宫,然后宫中人招满了,没法子只有来当老鸨了,对吧?”
那龟奴咕咕鸡公怪笑的嘴巴停下,微微愣怔,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的噜,略略不爽道:“公子,小的当老鸨怎么地就不行了?您又不是来嫖小的,还管这老鸨是男的是女的。”
“那倒是。”林阿真点头笑说,手掌拍了拍他不爽的肩膀,和气询问:“听说你楼子有名花魁唤楚香香,我今个儿就是特地前来破她的瓜,你就出个价吧。”
哪里有见过这么直截了当的?一般人就算是想,那也是含蓄的提一提。在这么个雪夜里,奔出来个特噜的爷,开口就要破香香的瓜。龟奴确实有些傻眼了,差点不知怎么接话,笑脸就即下敛,道:“这位公子,香香可是坐清的,你这么说可要毁名节了。”
“名节?”阿真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倍儿乐的笑问:“这姐儿还有名节啊?”说着手往零散的大厅比划,传授道:“我看你肯定不善经营,才于至楼中客人袅袅无几。这楚香香是花魁没错,那也得卖啊?掉胃口这事,掉一段时间也就行了,该让人操时还须得让人去操,一直不让人操,恩客们不爽,还来你的青楼啊。”
随着他的畅笑,大厅中为数不多的嫖客皆转过脸来观瞧,又听得这句荤言,人人额头全挂着一颗大汗,心想这位爷是特地来闹场的吧?
那龟奴同样傻眼,错愕难当瞪看林阿真,回过神来,脸皮抽了抽,手往大门邀道:“客倌您请,小楼实容不下您这么大尊佛祖,别处操去。”
“喂!有没有职业道德啊。”手臂被扯,林阿真有些生气了,甩开他,难于置信指叱:“你他娘的怎么做生意的?竟把客人推出门,你是开妓院的吗?有你这么开妓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