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俊达一想这孩子真是奇怪,怎么连这么秘密的事他都知道?可能是那个大汉告诉他的?要是真的和单大哥和单二哥有交情,那么我怎么也不能和他动手了。
单雄忠和单雄信是绿林五路的总瓢把子,但是他表面上只是个做买卖的财主,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而且一般人也不知道尤俊达是东路绿林的头领,所以罗士信提到二贤庄尤俊达很是吃惊!
尤俊达对杜文忠说道:“兄弟,你是河子?”
河子就是道上的意思。
杜文忠也不懂他说什么,说道:“什么河子,我是海子!”
“什么海子?”
“比河大!”
尤俊达一听什么啊,说道:“你是吃生米的?”
吃生米就是外行的意思。
杜文忠也不懂他说什么,说道:“什么吃生米的?我不吃生米,吃生米咯牙!”
尤俊达一听知道是外行,说道:“你和单员外什么关系?”
杜文忠越来越弄不懂他说什么了,说道:“什么善员外,恶员外,我怎么知道!”
罗士信听到这话险些笑出来,尤俊达一想可能他真的不知道可能那个孩子知道,对罗士信说;“你单员外什么关系?”
“咱们先不说什么二贤庄,铁面判官,今天我就让你判判你这出师有名吗?”说着罗士信向背后一指。
罗士信的背后是丁家的庄院啊,地面上还有擦不到的血迹,看装饰就像办过什么喜事,又好像办过丧失,窗户上的喜字可能是忘记揭了,也可能是来不及了,正堂挂着白布,像是刚死过人。
尤俊达一看也感到奇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他!”罗士信手指着杨秀。
杨秀脸se都变了,不知如何是好了。尤俊达也看出来了。也猜到些端倪了,脸se一沉,这黑压压、冷飕飕的面孔把杨秀那是吓得够呛啊。杨秀浑身直打哆嗦。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员外爷,哥哥,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杨秀的话音都颤抖啊。
“气死我也,快快从实招来!”尤俊达把三股托天叉向杨秀的咽喉扎去。不是真的扎,只是吓吓他而已。
杨秀急的要命,但是不能说啊,说出来就是一个死啊,“员外,没什么好说的啊,你不要听外人花言巧语。”杨秀的喉咙皮都破了,只要再往里一送焉有他的命在!
未知杨秀xing命如何,请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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