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隋?证据呢?就凭怀忠的那几句话吗?一个弱女子怎能反我们大隋朝?天理昭昭,公道自在人心。”
“放肆,你敢在本官面前这样说话!”孟杰怒道,也有些心虚。
“大人,小人跟了你近十年,佩服你为人正直,是个好官,今天,今天,恕我不能继续奉陪下去了,大人,多保重!”薛昆从怀中拿出了自己文书,放在了桌上,又道了句:“大人,多保重!”说完,转身离去。
孟杰和薛昆近十年的交情,不单单是官员和下属的关系了,已经有了兄弟情谊,这次孟杰看到薛昆离去也是于心不忍,但是此刻,他心里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自己:薛昆走了,三千两银子也是自己的了。
金钱真的这么重要吗?为了金钱真的什么都能出卖吗?答案因人而异。
晚上,济南府衙门里,孟杰坐在大堂之上。
“带人犯。”
罗大德和丁小姐被带了上来,罗大德,丁小姐均小心翼翼的抬眼向公堂上看去,看见孟杰一副武官的打扮,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想来是条好汉,以为今天能够平冤昭雪。
“堂下何人?”孟杰问道。
“草民罗大德,拜见大老爷。”
“草民丁月华,拜见大老爷。”
“本官问你,你们所犯何事?”孟杰问道。
“回禀大老爷,我们根本就没有犯法,一点违法的事情也没有做的。”罗大德说道。
“好一个刁赖利口,来呀,给我重重的打四十大板。”孟杰说道。
把朱签掷下地,来两旁差人一声呛喝走过三人把罗大德倒翻,一个揿住双足,一个捺住了头,一个举起大板将罗大德打了四十。打得罗大德股上鲜血乱喷痛得不住呻吟。这一来把罗大德坠入五里雾里暗暗奇怪。节度使这一回的重审自然因了口供中有了疑点便该细问,究竟如何上得堂来只叫了声冤枉不问情由打了四十大板,这是什么缘由?
丁小姐也蒙了,不知节度使到底是什么主意,难道和怀忠一样?那为何要重审呢?
“快把你们怎么弑父,怎么斗杀强盗,你的儿子罗士信现在何处,快些说出来,如若不然,让你尝尝大刑的厉害!”
罗大德刚要喊冤,突然听得外面有一阵打斗声,几名官差被杀,有六条好汉闯了进来。
一个身高在九尺开外,臂阔腰圆,头戴一顶蓝缎子扎巾,三支软翅朝天,三排素白se的绒球,青缎条缠头,顶门搓打慈姑叶,身穿一件素地宝蓝se的通氅,青护领,白甩袖,下面露着青缎子的中衣,青靴子。再往脸上观看,是头如麦斗,面似瓜皮,两道朱眉直插入鬓,一对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塌鼻梁、翻鼻孔,四字阔口,大耳相称,颏下钢髯,正在少壮,手持金钉枣阳槊,甚是威风!
一个生得面如重枣,美髯垂胸,穿着一身绿袍,仿佛关云长重生一般模样,掌中一口青龙刀,不怒而威!
一个一身皂缎子的服装,面se黑紫,颏下无须,手持一把三股托天叉,真如判官现世!
一个身穿白衣,身高八尺,面如美玉,浓眉大眼,手拿一杆花枪,甚是潇洒!
一个武生打扮,腰挎羽箭雕弓,脸颊清瘦,双目有神,威风凛凛,掌中一杆亮银枪,透着寒气!
一个身高五尺,身体非常壮实,武生打扮,白衣,白裤,白鞋,白袜,一身都是白se,一双大眼睛直瞪着孟杰,指着孟杰说道:“罗士信在此,你为何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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