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拜托了,一定要把我儿子救出,我在这谢谢众位了!”罗大德说道,说完竟然要向单雄信等人行礼。
单雄信连忙拦住,说道:“大伯,士信也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定会尽力的。”
徐茂公,单雄信,王君可,王伯当,谢映登还有尤俊达夫妇以及罗大德都住在济南城外的一家客栈里,从各个山寨挑出一些jing英共计五十人扮成普通百姓分居在各个客栈,第二天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由他们来接应,徐茂公订好了策略,准备明天劫法场!
徐茂公知道劫法场不是小事,说不定就会有死伤,甚至会全军覆没,但是这是必须去的不能用利益,后果,风险,代价计算,就算是只有一点胜算也要拼一拼!
这天灰蒙蒙的,好像是要下雨,风静静的吹着,监斩官唐璧坐在堂上等着午时三刻,单雄信扮作普通百姓在人群中观看,王君可和尤俊达扮作卖竹子的小贩,竹子里藏着兵器,王伯当和谢映登扮作贩梨的商人,各推着一个车子,车子的底部也藏有利器,就等着时机一到马上劫法场!
罗士信带着手镣脚镣走向法场,后面跟着两个狱卒,走到了市曹十字路口,众人围住罗士信,罗士信环顾四周,周围围观的大约两千人,众人仰面看那犯申牌,上写道:“罗士信勾结匪类,大闹济南府,杀害知府大人,律斩。监斩官:济南节度使唐璧。”罗士信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的样子,抬着头,看着天,想着什么。时辰快要到了,兵丁用胶水给罗士信刷了头发,绾个鹅梨角儿,驱至青面圣者神案前,与了一碗长休饭,永别酒。罗士信看看天空,虽说不甘心这样死去,但是不甘心又能怎样?认命,只好任命了。
唐璧走了下来,到了罗士信的身边,对罗士信说:“本官问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我没有话说。”罗士信抬头看了看唐璧,又底下了头。
“本官知道如果你不死,你将来定不可限量,可是现在,本官也保不住你。”唐璧说道。
“我知道,多谢大人抬爱。”罗士信说道。
唐璧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又走回到堂上。
一人报,报道一声“午时三刻。”
监斩官便道:“斩讫报来!”
两势下刀棒刽子便去开枷;行刑之人执定法刀在手。说时迟一个个要见分明,那时快,闹攘攘一起发作,王君可直接把竹子劈开,拿出武器,王伯当,谢映登把车子直接踢翻,掏出了兵器,王伯当大吼一声,抓起一个梨就向刽子手砸去,同时飞身上前,这个梨正砸到侩子手的手腕上,刽子手手腕一抖,斩刀落地,这时单雄信等人正要准备上前抢人,但是这时只听一人大吼一声,冲了过去,飞起一脚把侩子手踢到,又把周围的几个兵丁都打到,动作干净利落,单雄信五人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多了个帮手岂不更好,但是这个大汉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不要过来,单雄信还不解其意,尤俊达仔细一看是这个人,大喜!道了一声:“兄弟们,撤,士信不会有事的。”单雄信等人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听从尤俊达的话马上撤去。
“唐璧在堂上看到这一幕马上下令:“快快抓住他们,重重有赏!”
只听这个大汉呵斥一声,说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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