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尤繁被毒晕,这本就是在晨曳计划之中的。不过按晨曳原本的计划来说,将何尤繁毒晕的是他自己。欧阳舞意这一出倒是遂了晨曳的意,他还不用做小人,的确是要感谢欧阳舞意一番的。
欧阳舞意伤了何尤繁,晨曳灭了欧阳家,又给然夕言一笔利益赚。
如果何尛知道这一串又一串的阴谋圈套,得将然夕言和晨曳上下看了个遍,连连喊世上唯“君子”难信也。
不过此时的何尛一无所知,在炎家殿里安心躺着,看然夕言写好了新的信,将信绑在信鸽腿上,纤手一推,把信鸽送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做完,然夕言转身看何尛,笑问她:“娘子,五箱黄金,感兴趣否?”
何尛眼睛都要泛光,露出倾城的笑来,手上拿着红枣糕送进嘴里,优雅吃完,朝然夕言挑了挑眉梢,妖娆至极:“自然……是要的。”
然夕言笑意不明,眼中的光忽明忽灭。
与此同时,在烨鸢的凋雪把案卷合上,指尖在桌沿有序敲打,唇角微微上扬,眼里放出的都是愉悦的光彩:“五箱呢。”
凋雪抬手,来回将手上的指甲打量了一遍,才缓缓说:“不要白不要。”
说完,视线扫向饮瞳,饮瞳立马会意,道了声是,便消失在殿中。
唯独芷迹琰笑得可欢了,连说:“哎呀哎呀,凋雪娘子,你这是遂了谁的意呢,非派饮瞳乖乖去。”
凋雪扫他一眼:“饮瞳乖乖是你叫的?”饮瞳那么小白,这名字真的很适合饮瞳,不过这昵称是凋雪专属的。
芷迹琰从来不和凋雪对着干,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笑意隐在黑暗中,完全笑面虎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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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烨鸢和然美人都盯上了黄金,那黄金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