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缓缓的朝城门行去,随行的有7、8个家丁,还有管家,中间是被四人分四角抬着的轿子。往来的人群不断,川流不息,看得出这几年无双城的发展的确壮大,隐有天下第一城的气势。而无双城城主在管理治安方面也的确有一手,那城门近处,虽人流不断,但有序,例行公事般有条不紊的检试着往来的商贾民众。
轿中之人,随着家丁的步行也渐渐的迫近城门,只要出的城门,就可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问题是,这城主府究竟有没有与林家勾结,或者直接被林家的人所监管替代呢?从某种意义上说,林家已经可以看作皇室在无双城的代表,那任何事皆有可能发生。
这些都是比较纠心的事,他不愿为此事上再多想一刻,因为那是即定的事实,就算多想也改变不了,至多留给他的仅仅是多一些苦恼罢了。透过轿帘,可看到高峨耸立的城墙,两边箭塔,隐密而野宽,兵士jing壮,严情萧肃,有一股铁血叱咤的味儿,可以想像就算面对惨烈的攻城之战,无双城也绝对可以守携得当。
轿中之人,不由一叹,如果真的被林家所控,那么徐家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灾难,别说是漏网之鱼了,估计连一只苍蝇也难逃厄运。随着叹息之声,轿儿也很快来到了城门口,两边队列整齐,守卫严阵以待。
“是徐管家,这是要带公子外出啊”那守卫中的一人说道。
“是张队啊,我家公子这几ri想到城外散散心,老奴也只好跟着来了”管家答道。
“哦,那就不耽误公子的事了,近段时间外面不是很太平,各队人马都在平凡调动,尽量不要走动太久”那叫张队的说道。显然这张队应该是这批守卫的队长。
管家答谢一声,便无惊无险的出得城门。轿中之人,放心不少,看来这城主府还未被林家所控制,想到那张队都含蓄的说出天下不太平,不由的让他想到了老师的那句话,如今天下纷乱,也只有我能做这个事情。
他不由的苦笑摇头,又是不解。这个轿中之人,自然就是徐少阳,在听完爹的解说之后,便按照爹的意思而试探一下那林家是否真的在玩计谋。如今看来可能是自己多虑,想一想能娶到那传说中的美妙人儿,也是令人惬意的一件事情。
可是老师那仙姿妙音,犹在耳畔,恍若昨ri,心下更生一种背叛的味道,嘴内不由凄苦,怅然一笑。自己才多大,老师比自己大了整整六岁,而且居然自己有了痴心妄想,这要让别人知道,别说不敢相信,就算相信也会全天下大骂自己,有伤风化,估计爹也会第一个把自己废了,小小孩童yin-思不堪。
然而嘴边再次凄苦一笑,十八岁就可做自己的老师,而且备受爹的推崇与尊敬,整个无双城商贾权贵众人,无不想拜她为师,可惜最终能成为她学生的也只是寥寥数人罢了,细细想来,老师的背景身份绝对令人景仰,如高山另人望叹。
可是那句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实在让人费解,难道说让自己站出来推翻皇帝,成立新的国家,那显然不可能。想一想现在,能够让爹开心,整个徐家繁荣发展,再娶得宵儿那样绝世的人儿,也就意足了,至于老师,那只能说是凤愿,就像一颗种子一样,深埋于心底,至于能否发芽,看来这一世是没有机会了。
忽然轿身停住了,前行的惯xing,差点让他站了起来,正诧异间yu问管家何事时,一股浓郁至极点的血腥味传了进来。徐少阳但觉得胃部一阵不舒服,剧烈的蠕动,鼻子忍不住抽蓄一下,嘴一张干呕起来,幸好未到中午吃饭时间,只呕出几缕苦涩的胆水。
现在他不用问也明白了是何事来,这股血腥味是异常熟悉的,与那种刚刚身死的血腥味有极大的差别。他擦了擦嘴角的苦水,镇定下了心神,学着爹的样儿沉声道:“管家,是林家的人吗?”。
管家应了一声,便朝前问道:“各位官爷,不知挡住我家少爷去路,有何要事?”
徐少阳隔着轿子听着外面的对话,心下并不如表面上那么镇定。看来这林家果然出了yin谋,要谋我徐家全府的命,那婚亲果然是拖延之词,虽然爹说的信誓坦旦的,但实始不太放心。要知道执杀队可是代表着皇室,就算执杀队与整个林家对付过去了,皇室的力量是无法撼动的,除非这执杀队仅仅只是私人行为。
徐少阳眼前猛得一亮,他想清了一点,如果是整个皇室的话,那么没必要这么隐晦,大可一道圣旨就可把徐家荡平,而且徐家对整个社稷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那女娃要是没能与自己结亲也是多少的一种遗憾。
想到此处,他振奋了一下jing神好把这道消息告知父亲。
恰在此时,那执杀队的其中一人说道:“请少爷回城吧,如今外面不太太平,而且不ri要举行订婚仪式,公子的安危不容有闪,请少爷暂耐几ri”
徐少阳这队匆忙应付了几声,便掉头回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