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家之所以被毁,是因为另有他因”
徐少阳强压着那心中的不适,努力喘声道,同时两眼死死的盯着容笑,深怕错过了什么,又或者担心着什么。<ww。ieng>
容笑被他盯的不知所措,两只手儿不知道怎么交叠才好,同样用有些凄楚的声音答道:“少主,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其它原因,只是感到有些不解。你想想,老爷都能把我父亲的事压下这么多年,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得帮助我们,不让爹那以前的仇家发觉,怎么想都感觉老爷不应该这样轻易的被jian人所害才是”
“这许多年来,爹一直不愿回家,虽然爹不愿和我说,但我知道爹是不想让我报仇,随着我慢慢的长大,我多多少少了解到一点,就是当年爹被追杀时有皇室的执杀队”容笑补充道,那声音有些许的恨意。
“皇室执杀队”徐少阳重复了一下,深觉这里面好像隐藏着某大的疑团,而并非简单的追杀如此简单。
他慎而又重的问道:“容笑,既然有皇室执杀队参与,是不是与当朝的皇室天下有所关联,否则也说不过去,如果如与皇室牵联的话,除了皇帝能包庇外,好像任何一家都没这个能力才对”
容笑突然抬头,微红的眼圈里透着些许的酸楚说道:“那不是皇室的公开杀缪,好像那支执杀队只是挂着皇室的名字,而偷偷的杀我们一样,总之感觉很怪异”
这里面绝对是一笔糊涂帐,徐少阳听得头有点大,不过他隐隐的感觉,这个杀伐的背后,一定隐藏着错综复杂的yin谋。不过,对于容笑一家,他还是多少了解一点,从小时候起,容长爷爷就偶尔给他讲一些家里的事情,这样一位正值善良的家庭,有什么值得玩yin谋的。
他暗感是不是把事情想复杂了,只因为徐家的被毁,想为爹报仇,而变得敏感起来。他决定把这些想的复杂的事情,都抛于脑后,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才是关键。
徐少阳轻摇了一下脑袋,有点诧异的看着容笑说:“昨晚就有一队是皇室的执杀队,那你为何要放过”
容笑眼瞳缩成了针尖,大是悔恨的道:“什么,昨夜有执杀队的”
“恩,昨晚抓我的有林家弟子和皇室执杀队”徐少阳肯定回答了一下。
容笑却突然颓然一叹得道:“就算是执杀队,二十来年了,那批人早也换了一批”
徐少阳了然,这能在执杀队秘密执行皇室密旨的人,肯定是虎壮之年的人,而绝非是老迈休退的年龄,这一批人早已换过,再谈到复仇,也到意义不大。
看着容笑颓然的表情,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大声道:“容笑,说不定这个执杀队还真是我们的仇人”
于是徐少阳就把自己的推段说了出来,从第一次见到执杀队的嚣张,以及那毫无顾忌的铲除徐家,正好那执杀队赶来前,有充足的时间办事,更何况除了执杀队有这个胆子来杀他们一家,别的人畏惧徐家的力量,还真得不敢做出什么来。
事情一旦明了,那就很好解决了,不管如何这个执杀队是肯定要身死的了。
容笑把徐少阳让到木屋居室之后,发现木屋居所与外面不同,仿佛又是一番迥异的世界。屋内简洁,但一应之物俱物,整个房间布置就像一位伺机给人一击的杀手,透着一股致命的杀机味儿。
徐少阳有点惊讶,同时伺机问出了他的师艺传承来。
原来,这位高峰并非是他的,而是他师傅的。说到他师傅,又有另一段的香火之缘。
早年容笑的父亲容长被徐天威庇护在徐府内任管家,而容笑随着年岁的长大也慢慢的知道父亲是躲避仇家的原因。于是容笑他就想习练武技好为爹报仇,可是名师难访,只学到了一些皮毛。
有一次,容笑出门,路经一片荒野之地,看到一位饥饿难当就差饿死之人,于是当时善心一发,不仅喂饭,而且赠送了当时身上不多的仅有钱财,以让其以后好度ri。
没想到这段香火之情,结缘了传艺之恩。
这位当时差点饿死的之人,据他所说是因练功岔气所致,幸好当时喂他饭食,否则必不能生还。
容笑当时大喜,再三恳请学习武技,可惜那人看了看他的筋骨之后,大是摇头,只肯传些普通的拳脚功夫,真要是遇到高手,那也是束手就缚的份儿。
容笑当场大失所望,不过在失望之余,还是对这位名义上的师傅所教武功,勤加苦练。因为想到自己的仇家可能非常厉害,所以在苦练上一直没有断过。而那老师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