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八年时间,原来被水姐经营的酒吧,便已经成为了现在这般极度尊贵极度奢华极度逍遥也极度气派的帝尊豪都。
是的,帝尊豪都的老板是水姐,而苍猊、夜枭、雪豹以及花狐貂的主人也是水姐。人在不断富有的过程中会渐渐变化的,不错,水姐也一样。
原本这五人几乎是情同手足的姐弟,但是随着水姐帝尊豪都的生意越做越大,替人做事的次数越来越多,夜枭、苍猊、雪豹和花狐貂几乎已经沦为了水姐手中的一件件工具,杀人工具。
这一点不光夜枭、苍猊、雪豹和花狐貂四人知道,水姐也自然知道,虽然花狐貂并不认为为水姐做事就有什么不快乐不如意,但其他三人却未必会这样想,因为其他三人并不像花狐貂那般极度欣赏水姐,痴迷于水姐,一直想讨得水姐欢心,尤其是夜枭和苍猊。
随着他们代号的名气在“业内”不断飙升,他们对做这种事的厌恶感也就越来越明显。他们是没有自由的,因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接到任务,就像在特种部队一样,虽然这种任务也像部队时的一些任务一样,要以杀戮的方式完成,但却彻底失去了不对那种成就感和热血豪情。时间久了,只会变成一阵阵的反胃与呕吐。最可怕的是,这种命令如同军令一般不可抗拒,不能推诿。
在这两个人的眼中,人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现在还活着的,一种是不久便要死去的,或者是,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但他们内心深处却既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来划分人的种类。
都说金钱能使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变得淡然疏远,**可以让一个人由冷静变得痴狂,从正常变得妖异。现在的水姐就是这样,有时候夜枭和苍猊一想到她都感觉有些恐惧陌生,原来的水姐哪里去了?
苍猊拿着两瓶伏加特来到帝尊豪都的另一个角落,这个偏狭的角落也有一个和他那栋房子差不多的屋子,所不同的是,这间房子却是双层。
他还没有走到那栋房子跟前,便看见二楼的阳台上正有一人在向他招手,手中拎着一瓶叫不上名字的酒瓶,这个人就是夜枭。
“你终于来了?夜枭一脸悠然的笑意对着苍猊喊道。
苍猊点点头,嘴角一翘:“你能猜到我来?”他说话的语气,在这一刻才忽然变得轻松自在,也许,眼下来看,真正算得上他的朋友的人,就只有这个懒懒散散斜倚在阳台藤木椅上的夜枭了。
夜枭摇摇头,咕咚一声灌下一口酒道:“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我想你也该过来瞧瞧我了!”说完这句话,手中抛下一条绳索道:“直接从这上来吧!”
苍猊嘿嘿一笑:“也好,省了爬楼梯!”
他一手拎着那两瓶伏加特,一手抓住那根绳索,踩着那栋房子的墙壁,右手臂不停的缠绕着绳索。不一会,他已经到了阳台边上,身体一个空翻便稳稳的站在了夜枭面前。
“坐吧!”夜枭拉过一把藤木椅推给苍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