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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2 / 2)

当真不知该为他欢呼鼓掌,还是该为他无语神伤。

方同躲闪稍慢,立时大腿外侧,臂膀内侧,腰后软肉,甚至于膝盖背面也遭了宇文诨捏掐,疼得他又是酸楚又是麻痒,那般滋味儿实在难以言表,心中憎恶剧增,却又恐当真伤了一名王爷世子,使得公孙家与他都受到苛责,只得一面快步躲闪,一面急急思索解决之道。

“他倒是打呀!”眼见方同只做躲闪,不敢反击,稚娘不禁为方同捏了一把汗,莲足直跺,面色着急,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恨不能自己亲自上去相帮一把,“哎呀,真是急死我了!这个大笨蛋,怎么就不反抗呢!”

华衣少年暗自沉吟,悠然道:“我倒是觉得他什么都明白。”

稚娘一听,顿时好奇道:“黄哥哥,你说什么呀?他都快被人捏死了,你怎能还如此悠闲,倒是上前帮忙呀!”

华衣少年莞尔一笑,探手在稚娘额头揉了揉,道:“小妹,你还小些,不知这世间有一件事物,看不见摸不着,但并不代表他不存在,一旦触碰,则顿时大乱,若无绝强的实力,只能被他碾压鞭挞,成为一滩血水。那便是规矩!”

“规矩?”稚娘摇摇头,懵懂说道:“那规矩关此时何事啊?哥,你倒是帮帮他啊!”

华衣少年道:“此时正是规矩!若只是揍几个世子好友属下,凭借公孙家与我先前那一般话语倒是不怕什么,大不了认个错道个歉便可。可若是揍了世子本人,那方同所触碰的便不再是世子本人,而是我大隋整个皇家。天家威严如何能叫一外人打破,届时不说公孙家,便是我……”

华衣少年无奈地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中流过一抹哀伤,叹声道:“便是我也救不了他啊!”

稚娘轻咦道:“哥,你是说……”

“嘘~~~”华衣少年掩嘴道,“莫要叫旁人知道。”

稚娘神情陡转失落,旋即又急切起来,拉了华衣少年衣摆,急摇道:“哥!那现在怎么办啊?”

华衣少年微微一笑,道:“我不相信方同没有办法,待看看再说吧!”

正在此时,方同连战两场,已累得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躲闪间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那宇文诨本就后来才出,比之方同优势大增,又占了身份地位,动作做得极大,掐揉时力道越来越猛,直把方同疼了个咬牙切齿,也惊了个魂飞天外!

奶奶的啊,这是要我自杀的节奏啊!

忽而,方同瞧见宇文诨每次凶进之时皆要一袖在后,灵光一闪,登时有了主意。

自胡人南下中原,为了简便衣着,剑袖衣物已成大隋的传统配饰,不论百姓奴隶,还是王侯亲贵,皆以护腕精致美巧为荣,但一些家族源远流长的世家亲贵则在吸收胡人先进的同时,谨守着汉人华服美态,故而汉服并未断层。

并且,经过丝绸薄纱的雕琢,汉服在鲁汉死板生硬的基础上外加了几许柔美,穿在身上如蝉翼轻薄,微风轻荡间,衣袂飘飘,如仙人下凡。

但,轻纱薄绸总有一个缺陷,便是容易撕扯损坏,方同就不信了,按照宇文诨那种喜欢华美的弯男脾性,把他衣衫撕烂揉碎,他还能继续折腾下去!

一念想罢,方同双眼一凝,趁着宇文诨还得意洋洋挥舞衣袖之时,猛地举爪探出,径直抓了宇文诨衣袖,“嘶啦”一声,立时扯下一段衣袖来。

“呀!你干什么?”宇文诨惊讶一叫,面色惊恐,蹭蹭蹭往后退了三步,兀自惊魂后怕地高叫道:“你、你居然扯了我衣衫?”

见宇文诨惊魂不定的将破损衣袖揽在怀中,神情又是心疼,又是胆寒,方同顿时此法奏效,悠悠然吐出口气,把手里的断袖遥遥吹飞,嘻嘻笑道:“你倒是别躲啊!我真想瞧瞧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如何光着身子从临江阁走出去!”

一听如此,宇文诨径直魂飞天外,眼中瞧着方同的神情也不再先前那般轻挑,转而如瞧魔鬼般充满了恐惧与害怕。

“你、你、你别过来!”眼见方同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眼光不住在他身上上下打量,宇文诨忽然感觉到那些之前被他紧逼的良家俊男们,一种无助之感油然而生,不禁浑身颤抖,随着方同的紧逼,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银样蜡枪头,平常时候不是觉得此般做法很爽很舒坦吗?”方同一面说着,一面脚下不停,嗒嗒嗒三步匆匆向前,瞬间达到宇文诨身前,在宇文诨刚想尖声高叫之时,又是一把抓了宇文诨另一条手臂,“嘶啦”声落,生生扯下一截衣袖来。

“呀!”宇文诨两手空落,显出白皙得叫人骇然的手臂,寒风一吹,竟是无尽的阴寒。

然而,他的心更加寒冷。

不待他泛起反抗,方同猛地一把揪了他的长发,泼辣如妇人似的将宇文诨按倒在地,屁股一撅,径直坐到了宇文诨的肚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宇文诨此时当真怕了,喊出来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沙哑和颤抖。

“干什么?”方同咧嘴一笑,道:“你不是觉得这般强上很爽吗?我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叫你自个儿也尝尝什么叫做被人糟蹋的滋味儿!”

方同说完,笑容猛地一收,朝着宇文诨便直直扑了下去……

只听得嘶啦声伴着惊恐声此起彼伏,宛如天籁梵音,嘶啦声越拉越长,越扯越响,惊恐声也越叫越高亢,越吼越沙哑,衣带、配饰、碎布、残纱一段段一截截,长的、短的、锯齿状的、不规则的漫天飞舞,便似那洋洋洒落的雪花,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着谜一样的美感。

华衣少年捂了稚娘双眸,身躯不住抽动,一面忍不住瞥眼瞧去,却又瞧见某件好似挂在胸前的方块事物,冷汗一冒,连忙又扭转过头来。

稚娘只闻其声不能瞧得一分半点,急得直跺脚,“哥,怎么了啦?告诉我啦!哎呀!我不理你啦!”

华衣少年唏嘘劝道:“太黄太暴力,咱们还是不要脏了眼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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