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醒来之时,发现全都关在了一间阴暗的牢房里。扈三郎刚刚醒来,发现高远就在身旁,抡起拳头就砸了下去,将还在昏迷的高远砸得口鼻溢血。
接着继续将高远拎了起来,就像提着一个孩童一般,照着他那肥胖的脸膛就是一顿狂抽,巴掌的声音响彻整个大牢,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孟江宇等人集在一旁乐得看热闹,而众军士和张文近连忙将扈三郎拉过一旁。
扈三郎力道极大,十几个人才将他拉开,高远脸膛顿时肿得像块猪头,痛得哇哇大叫,指着扈三郎对旁边的军士说道:“快,快将这个狗东西杀了,杀了他!”
众军士都比较同情扈三郎,再加上扈三郎身手不凡,一个个站在那里你推我我推你的,就是没人敢上前。
张文近先是将扈三郎拉到远处,接着来到高远身边说道:“总管息怒,现在不是相斗的时候,我们现在连身在何处都不清楚,等出去了再治他的罪也不迟!”
高远怒气未消,捂着脸说道:“不行,我现在就要他死!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上?”
众军士还是没动,高远气急,转向张文近说道:“张侯爷,如果你能帮我杀了那个狗东西,我在皇上面前保你连升三级,也算本座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
张文近还未开口,那边孟江宇拍着手慢慢走来,看着高远说道:“本将军在燕国的时候就听闻齐国‘白面贼’心肠狭隘瑕疵必报,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高远见孟江宇走来,连忙后退,说道:“你一个败军之将有何资格对本座品头论足?”
“哈哈,就你这么个腌贼,连给本将军提鞋都不配。”
“你..,”高远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那个道士模样的人拿着黑铁棍走了进来,看到里面乱作一团,笑道:“哇,这里这么热闹啊,看样子我还来晚了!”
高远见此,连忙跑到牢门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
道士没有理睬高远,而是仔细打量着牢里的人,当看到孟江宇与胡胜等人的时候,道士眼中突然发出异样的光彩,稍纵即逝。手拿开山斧的大汉这时也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封信,在道士耳边窃窃私语。
说完后,道士点了点头,说道:“哪位是燕国大将军孟江宇?”
孟江宇上前说道:“本将军就是!”
听完,道士立刻将牢门给打开,说道:“刚才多有得罪,将军莫怪,这边请!”说着便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孟江宇胡胜等人带着二十多个燕国的将领被道士引到了一个大堂内,大堂中央一张巨大的石椅,上面铺垫着一张斑斓虎皮,石椅之上一块大布绣成的义字光彩夺目。
大堂里,一张巨大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肉佳肴,道士请孟江宇上座,孟江宇倒也实在,坐在上面拿起酒杯就一口而尽。道士赔笑道:“将军受苦了,我等营救来迟,还望恕罪!”
孟江宇看着道士问道:“我与你素不相识,如何认得本将军?”
“将军请看!”道士从大汉手中拿来书信,递给孟江宇。
孟江宇拿来一看,是齐国左丞相杨素的亲笔信,信中说要野人寨全力营救自己,并且好生款待!孟江宇看完疑惑的看着道士,问道:“杨素要你们救我?”
道士说道:“我家丞相听闻张文近等人使诈赚得将军,便吩咐我等营救,小道略有些手段,知道你们会走大路,便祭来一阵阴风,洒上蒙汗药,这才不费吹灰之力。”
胡胜说道:“大将军不必怀疑,我在齐国为官之时,丞相便有心结交大将军,实不相瞒,杨丞相正是家师!”
孟江宇笑道:“难怪你这般从容,原来你早就知道!”
胡胜举杯来到道士二人身前说道:“想必两位便是野人寨的当家,侩子手王天霸,神机道长张道子,两位大名如雷贯耳!”
张道子笑道:“不敢当,徒有虚名而已,来来,别只顾着说话,喝酒!”
众人举杯畅饮,不在话下。
第二天一早,张道子与胡胜便来到孟江宇门前敲门,孟江宇起身将他们唤了进来。
胡胜说道:“大将军,张文近等人如何处置?要不要...”说着做出一个抹脖子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