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喆问:“什么事儿啊?”
小铃铛转过脸笑着说:“噢,天天想买一种鸭子,整天待在圈里被人喂肥的那种,我找人买买试试,万一买到了咱们就做烤鸭吃哈。”
说完她又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声再见,挎着小包扭着屁股一步三晃的走了。
丁喆见她们都走了,后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朝我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他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檀香味道,也不知道是须后水还是沐浴露,平时在他怀里我总是喜欢深吸一口,觉得这味道宁心静气,但是今天这味道反而让我心烦意乱。
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去给安鲁准备晚餐,匆匆走了。
其实丁喆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是我就是突然失去了安全感,好像走夜路的人掉了手里的灯。
这种安全感的缺失源于当年我妈和老李离婚。他俩离婚前我一直以为两个人即使吵架吵的再凶,最多冷战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直到他俩真的把那个小绿本领回来,挥手作别分道扬镳的时候,我才领悟到原来感情真的可以告别和结束。
之前我一直觉得他俩会永远爱我,领悟到这一点以后我做好了时刻失去的准备。
这种时刻担心的忐忑其实比真的失去还折磨人,在最初的几年尤其不好过。后来随着时间流逝,我身上渐渐染上一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般的无所谓,这让我在一定时间里自以为自己痊愈了。
但是回国的飞机上,我又重新感受到那种孤单和悸动的忐忑,我才知道它又卷土重来了。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清晰,这让我很不快乐。其实丁喆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是我就是突然失去了安全感,好像走夜路的人掉了手里的灯。
这种安全感的缺失源于当年我妈和老李离婚。他俩离婚前我一直以为两个人即使吵架吵的再凶,最多冷战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直到他俩真的把那个小绿本领回来,挥手作别分道扬镳的时候,我才领悟到原来感情真的可以告别和结束。
之前我一直觉得他俩会永远爱我,领悟到这一点以后我做好了时刻失去的准备。
这种时刻担心的忐忑其实比真的失去还折磨人,在最初的几年尤其不好过。后来随着时间流逝,我身上渐渐染上一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般的无所谓,这让我在一定时间里自以为自己痊愈了。
但是回国的飞机上,我又重新感受到那种孤单和悸动的忐忑,我才知道它又卷土重来了。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清晰,这让我很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