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敢说本官冤枉你?你是骂本官昏庸?”县令不高兴的说,制止手下人行仗,指着苏长河说。
“你哪里冤枉,且说你这状告的就不明不白,你说你告苏广利的妻子王氏,”县令这时候拿出苏长河的状纸,指着上面的名字说,“本官告诉你,这苏广利和王氏早就没有关系了,你说这龙姓男子打了你妻子,那本官问你在哪打的?他为何要打你们?”
这县令也是个精明的人,他做县令多年,判案子也是会找重点的。人就是再糊涂也深谙此道不是一个平头草民好糊弄的。
并且,他直接吓唬苏长河,“你如实交待,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本官当重重罚你!绝不轻饶!”
一边是个平头老百姓,一边是尊贵的大将军,就算是龙将军真的将他们打了,那肯定也是龙将军对!是他们罪有应得该打!
县令不会傻到为了一个一文不名的草民去得罪一个当朝大将军!要说他告的是苏广利嘛,他肯定会不客气的判他对!可告的却是龙将军,那根本就是找打!退一万步说,就是龙将军真犯了什么大事,那也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能管的了的。
“这……”苏长河已经被两边衙役这架式吓的心砰砰直跳,又听县令喝斥他说敢说假话就严惩不贷。他哪还敢乱开口。
他也就一个小老百姓,从没经历过这阵式,他转头看看两个陪自己来的人,他们也吓的不敢吱声,别说帮他,人家都后悔跟他来搅这混水,吃力不讨好不说,弄不好还得受牵连挨板子。
苏长河心里就十分后悔,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他就不来告状,什么会赔偿他十两银子的巨额药钱,全他妈是骗人的。
果然栽到刘氏那个贱妇手里了。家里那个嘴贱的婆娘,没事找人家姓龙的晦气干什么,结果反晦气了自己……
“大胆,你还不快如实交待,快说!”又是一声惊堂木。惊的苏长河魂都快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