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乡岛的东海上,航行着一首海船,上面不时传出大呼小叫地吼叫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听着声音像是在欢庆,往近了听就知道他们因何而开心。
“老吕啊,这一趟走得值啊,瞧瞧,地图也画好了,铁矿石也找到不少点,明ri就能回到镇子上了。”若大的三桅帆船甲板上,正盘坐着十多人,手里拿着烤鱼使劲地往嘴里送,不时笑谈几句,坐在船头方向的正是猎人褚铭,在和吃食较着劲的同时,还不忘说上几句。
褚铭右手边也是一位猎人,不过是另一支队伍的,名叫邢升,从小就跟着自己的父亲打猎,习得一身本领,算得是一名资深的山中猎人,听到褚铭提到平湖镇,抬头往岛上的平原方向望了望,有些感叹又有些触感,“还是镇子好啊,这船坐得一点都不踏实。”
“哈哈,我说邢老哥,你是不是有恐船症啊,这才几天时间,就让老哥你觉得不踏实起来。”邢升挺有感触的发言,让一旁的另一个汉子大笑起来,伸出左手拍了拍邢升的肩膀,笑着打趣邢升,围坐在一起的大伙也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柳书瑾,柳老弟,你别说你还喜欢坐船,那可是坐了近八个月的船,你心不慌啊,我现在只要一上船,心里就老不踏实,犯嘀咕。”
邢升见自己的好兄弟柳书瑾不以为然的样子,很是认真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大伙儿听到八个月的船上生活,也都很是肯定地点头,眼神之中满是恐惧,想来这伙人心底都是很讨厌坐船。
“行了,都别提过去的事儿了,咱们得向前看不是,自从来到这里,几个月下来,大家伙的心也安了,神也定了,ri子正一步步的越来越好。”
褚铭觉得此时此景应该说些展望未来的话,不过由于自己肚子里实在是没几分墨水,就由旁边几人谈论,哪成想聊到以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忙出声插话进来。
“对对对,咱们还是不谈往事,不谈往事,吃鱼吃鱼。你看这鱼烤得油汁外冒,外焦里嫩,还有一股子鲜味扑鼻而来。还有这鱼汤,啧啧,别提有多美味了。”
吕晨乐找到开口的机会,前面话题被人抢了先,几次想说上两句,都被几人抢了过去,不由得狠狠地和烤鱼较劲,这下可算逮着机会啦,挥着两手,指了指中间摆的不少烤鱼,笑呵呵地招呼大家,敢紧的吃膳食。
“说到这烤鱼啊,还是小公子亲自弄的好吃,可惜当时只捞到一条,那味道真是让人回味啊。”褚铭吃着手里的烤鱼,回想起前不久小公子在镇子上面弄的一个烧烤晚会,那滋味现在想想口水都不住地往下流。
“褚老哥,你能抢到一条算是运气不错了,我当时甭说一条,就只尝了一条鱼尾巴,当时人杂,也不知道谁把鱼头和鱼身子给抢了过去,后悔不已啊。”
难道猎人都是吃货不成,邢升一脸郁闷之se,想来还在为自己只吃到鱼尾巴一事耿耿于怀,逗得大伙儿大笑不已。
平湖镇,广场边上西北角,那处以前被当作病房的两套三人住的屋子,现在已经被整个改变了模样,从高处看下去,整个地儿被弄成了坐北朝南二进的三合院。
院子外面的大门上面还挂上了一块匾额,匾额做工算不得有多jing美,就是一般的木板,再在周围包了一圈,里面书写着四个大字,平湖医院。
很有北宋字体的风格,坚锵有力,笔末带风,大有横扫众军之势,想来书写之人定是经历战争之人。
走进医院,对直看到的便是十米外的二进大门,而院子两侧各有两间屋子,每间屋子的门口右面挂着木牌,上面写着几个小字。
走进左边靠外面的一间细看之下,木牌上面写着病房(甲)的字样,大门所在的正北面,并排着四间大屋,而中间就是二进的大门。
二进大门上面也挂着一块匾额,同样的字体风格,上面书写着济世救人四个大字,沿着二进的大门往里走,约二十来步左右,本来略有昏暗的通道突然明亮起来。
这和之前的院子相差不大,两侧都有房间,不过却是各三间,想来内院的侧房比外院的侧房多了一间,走完院坝拾阶而上。
八步石阶之后便是三尺宽的走廊,沿着内院包了一圈,想来费了不少的石材和人力,而走廊顶上又盖着廊檐,两侧用粗大的直木支撑着,每隔上那么几丈就竖着两根,走廊顶用来遮雨的仍然是干草。
来到主厅的大门,又见一块匾额,不过这块匾没有前面两块大,但做工却jing致了许多,匾额的周围还雕琢很多的木花,很形象也很生动,栩栩如生。
&nb’,紧接着迈入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