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蝇营狗苟之人,不上台面儿的东西,居然也敢来暖坞,也敢踏足此处!
让这样的粗人想一想,李茂都觉得那是玷污了自己心里头的小女娘。
真的想将这人按住狠狠揍上一回,只是...
李茂看了看冯冀才撸起了袖子,露出的腱子肉,有双手交叠暗暗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硬拼好似有些吃亏,若是伤着也只能生受,
好汉不吃眼前亏,恸这莽夫计较这些作甚?
罢了罢了,还是莫吃眼前亏,毕竟来日方长,先哄走他便好,往后想要收拾这冯骥才还不便宜?
如此一想,李茂不由压住将要冲出的怒火,耐着性子淡淡看向冯冀才,盯住他看了看,只看得他就要发怒,才冷冷地说:
“此处有我,就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去林老夫人处吧,别忘了殿下的交待,”
见冯冀才一脸的不屑,横肉里堆叠起的满满当当都是对他的不耐,也不理会自己,直直就要往里头硬闯,
李茂气得只身而出,忙拦阻他,说出的话也粗声粗气起来:
“我只说这一回,下回再这样,你可就得受些教训了,我劝你还是放尊重些!这里可没有让你放血、吸血之人!你若伤我,看看主子能不能饶过你!”
冯冀才哪里又能看得起李茂,见他如此出言不逊,暴躁如他,又怎能饶了这酸儒?
只见他飞起一脚就重重朝着李茂裆-下猛踢,其动作之快,少有能及。李茂却不是个傻子,在太子府里头共事,又哪里不知这厮行事阴损,手段狠辣?
见他抬脚就来,李茂忙忙避了过去,就这是这般,他还是被冯冀才的腿风扫得两股微战,
他面上微热,不由挺直了腰,想想自己多有不及,只好对着在他身后一直作壁上观的龙武卫大喝:
“你们怎么在此干看,还不截住他!”
听李茂如此说,冯冀才不由看了看他身后身被玄甲的几人,只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后头那几人跟自己身后的羽林卫分明就不同,呵呵,太子殿下倒是待他不薄!
这个巧言令色的小人,惯会装腔,这才让自己如今失了势!
想想太子,冯骥才也有些软下来,他瞪向李茂:
“是龙武卫?”
原来戊首京师的龙武卫,如今竟然也归于太子手下了?
若此,这京城,这大夏,于太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太子若想成事,还不得找他这样的,似这李茂,能杀敌还是能拔剑?
如此一想,方才一路上的种种不安和惶惑,在此尽数褪去,冯冀才的身上戾气重现,说话也变得横冲直撞起来:
“你叫人家作甚,要说起来,龙武卫那也是太子殿下的人,你个驴蒙虎皮的李茂,狗仗人势的东西,马勒戈壁的,还不快给老子滚,”
冯冀才虽心心念念脐下三寸那点儿事,到底没有忘了大事儿,想想正好让李茂去做:
“你快些去看看那个窦老虔婆子,这府里头有些诡异,端看那婆子怎么说,太子爷说了,若那婆子略看出有些不妥,就直接除了便了。”
冯冀才安排的停妥,李茂却不愿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