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什么了?”
他试探性的问道。
她在他怀里摇摇头,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
他递给她的桃花枝落在地上,花瓣凋零般碎了一地,花瓣中央,两人相互依偎,倒是一副凄美委婉的画面。
“没……没什么。”
清醒过来,肩上被他捏的伤痕犹在,她抹去泪水,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
她前几天还在吵着闹着要和他分离,而如今,又与他这样亲密,按流行语来说,是不是太矫情了。
“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呢?”
他在她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肘,阻止她离开。
“南寒明……”她回过头,“我很抱歉让你担忧了。”
礼貌而疏离的语气无疑是拒绝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
南寒明眼尖,夺过了那副一直在她腿上放着的画。
那副画,他再熟悉不过,顾怜惜离开的那几个月,除了她给他的围巾,这幅画就是他对她唯一怀念的方式了。
所以,他才将画从秋香苑带到了小岛。
他目光炯炯,语气莫名地有些嚅嚅,“……你看到了?”
她来不及阻止他夺走画,只得点点头,目光不安地往他身上瞄,“对。”
“顾怜惜。”他呲笑一声,“也许每个人的生日愿望在每一年都不一样,但是你知道吗?这个愿望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愿望,也是唯一一个愿望。”
她看着态度出奇的诚恳严肃的他,语气莫名有些哽咽,“好巧,我唯一一个愿望,也是这个。”
当初,她离开前在他身边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生日上,她许的愿望,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