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自由出入那个鬼窟窿,才能拿到特制的毒品,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啊,那些毒品差点害死小离,可是也只有继续注射才能保住小离的命。”
……
封赫又苦苦的笑了一下,
“我回去之后,骗封坤说赌王的女儿毒瘾发作已经死了,我在外面没有钱也活不下去,他对我拳脚相加,差点把我打死才出了气。
不过好在他相信我说的话了,也没有再派手下时时刻刻监视着我。
在回玫瑰堂之前,我就提前请好了一个老护士在小农场照顾小离,我自己每个周末便偷偷跑去西雅图看她一次,每次她都安静的躺在那里。”
说着,封赫眉宇间的神色更悲伤了,目光一片暗涌的动荡,
“那三年,我从来都没有一天睡好过觉,甚至不敢在夜里接电话,我怕接到老护士的电话打来跟我说小离情况不好了。
我更每一天都在担心,担心她万一再也不醒了该怎么办,可是我又一并害怕着,害怕如果她真的醒来了,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绝望坍塌的世界,家破人亡的现实,她会再一次崩溃的。”
……
封赫忽然眼睫颤了颤,
“终于,三年之后的一天,我还记得那是一个秋天的周末,很深的秋季,我和往常一样开车去了小农场,那时候我已经是玫瑰堂的少堂主,在哈佛念书考到了外科医生执照。
就在那天晚上,她醒来了。
那一年,她十八岁,名字叫容离,却再也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提着裙子转圆圈笑得眉眼明艳璀璨的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