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夏侯太子喜得贵子,宇特意带来贺礼,还请笑纳!”越文宇浅笑晏晏,尊贵优雅,仿佛并未在军营之中,而是闲庭信步,语话家常。
乌余看了他一眼,不由薄唇微弯,露出一抹浅淡笑意,只是嘴角噙出的那抹浅笑,似是隐着些许冷凝与讥讽。
夏侯永离也通透得紧,越文宇最会看风向,现在对他殷勤倍至,自是因之前他迟迟不发兵之故。
若是按国力来论,怎么都轮不到夏侯永离,不过越文宇也不傻,涪陵太子如今还被圈禁在京都之中,涪陵大军不敢轻举妄动,本来乌余的机会很大,只是乌余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何况夏侯永离并非表面看来的简单,乌余肯乖乖听话配合,定是有什么事情辖制于他。
至于越文宇自己,他至今发兵,什么先机都没了,只能以后想法子图谋,此次是不行了,而且这次夏侯永离隐隐有上风之嫌,若真由他当了皇帝,这关系还得现在的先活络。
“有劳宇太子,多谢!”夏侯永离温润优雅,言语周到,冲越文宇施礼后,命莫归收了礼物。
“这一路风尘仆仆,想必辛苦,快请上座。”夏侯永离让越文宇来到主位。
越文宇非常识相的自行走到客位上,甚至还给乌余留了个首位。
几人落座后,先是寒喧几句,就立刻提到军事上,他们今日联袂而来,就是为明日出兵之事。
“宇太子今日刚来,就算情报递到京都城内,秦子月也来不及调度,兵家最善出其不意,酉澜国诸军的到来对明白出兵有极大的好处。”夏侯永离含笑开口,对提出明白出兵的事做出解释。
乌余笑了笑,只端茶喝水,仿佛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