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辰的表现还是让权心蓝感觉到非常安慰的,但总觉得又有哪里不太对劲,刚刚慕容辰说让自己感受,她完全就理解成感受他的怀抱了。
后知后觉的滋味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权心蓝不知道感受到了什么,刚刚还软软的身子直接变得紧绷,动也不敢动。
她只有过慕容辰这一个男人过,两个人当年在弗罗里达分开之后,更是一片空白,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想都没有想过。
所以,才会在慕容辰刚刚主动的时候,显得那样的局促不安。
现在慕容辰表现的尤为明显,权心蓝想要逃开都来不及,但又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这样做,是选择逃开还是继续下去。
但权心蓝自己心里明白,不管接下来慕容辰想要做什么事情,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当初被绑架的她经历过什么,她保全了自己,她清白一身。
不管当初那些经历给自己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心理创伤,权心蓝知道自己现在面对的不是那些亡命之徒,而是面对的她一直爱且深爱的男人。
慕容辰刚刚这样做也是做了几番思想斗争之后的决定,已经做好了再次被权心蓝拒绝的准备,可是他等来的却不是推开。
而是等来搭在自己腰间上的手臂,越来越用力的拥抱,慕容辰开始以为自己感觉错了,以为是自己身体紧绷的原因。
可是等到自己再三确认之后,他相信了,相信现在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终于再一次的认可了自己,现在也不在排斥自己。
但即便如此,慕容辰也不敢让自己有太大的动作,将权心蓝因为害羞抵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给掰正,指腹落在她的眉眼上。
慕容辰能清楚的听到因为紧张权心蓝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此刻就仿佛回到了弗罗里达两个人初次在一起的那个夜晚。
那么美妙又那么难忘的一个夜晚。
慕容辰现在不仅能感觉到权心蓝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更能感觉到刚刚自己在碰到她眉眼的时候,她紧张的指甲差点嵌入到他腰间的软肉上面。
就连这点都跟那个晚上一模一样,慕容辰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着急,即便心里火急火燎也要一步步的来,他只想让她快乐。
“Angel,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进你房间的?”慕容辰想自己既然要一步步的来,那他就试图转一下话题,慢慢的来引导权心蓝放松下来。
“不,不知道!”虽然做好的心里准备但权心蓝确实就跟慕容辰料想的一样,紧张到不行,但却没有想到慕容辰会问这样的问题。
既然问了那她也只能先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当然心里还是很想要知道自己已经确认过上锁的房间,他究竟是有什么本领进来的。
可能权心蓝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完全不知道有备用钥匙这回事,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伙同慕容辰这样来挖坑等着自己跳。
不过到最后自己也如了他们父子的愿,实实在在的跳了进来。
虽然慕容辰提醒自己,肉已经放在了自己的嘴边,一定要一步步的来,但自己的大手却没有闲着,声音慢慢的变得有些不正常的沙哑:“嗯,恩夕把备用钥匙放在哪里告诉了我!”
关键时刻慕容辰还是非常诚实的把自己的儿子出卖,现在不卖更待何时,当然他也会好好想想该送儿子点什么作为奖励。
毕竟,如果没有儿子出谋划策的帮助,他能吃上肉的日子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里面去呢,现在已经闻到了肉香味,自然要品尝滋味之后,才能考虑儿子的事情。
而且,儿子也是有任务交代给他的。
因为光在认真思考慕容辰是怎么进自己房间这回事的权心蓝,完全没有发现在说话之间,自己洗澡出来穿的好好的睡裤已经离自己远去。
很茫然的眨了眨两只眼睛对慕容辰问道:
“恩,恩夕?”
也就是到现在权心蓝才有了新的认知,知道自己再一次成功的被自己宝贝儿子给卖了,现在还美滋滋的帮着人家数钱。
想到恩夕权心蓝就觉得自己委屈,现在儿子卖自己真的是越卖越顺溜,之前没有慕容辰出现的时候,他就把自己推销给蓝斯。
甚至又一次差点把蓝斯给推销到她的床上去,不过当时幸好她跟蓝斯两个人都清楚彼此想要的是什么,也没有任着恩夕胡闹。
虽然这次是慕容辰,但权心蓝这种被卖掉的心情还是不舒服的,明明她跟恩夕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最久,那么辛苦的将他生下来的人也是她,为什么在恩夕见到慕容辰之后就全都变了。
他们两个人想要表现父子情深也不用表现的这样热烈啊,好歹估计一下她的感受,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估计也好。
可是权心蓝这委屈还没等诉说出来的时候,就被慕容辰接下来说的一句话给弄得更加委屈,她的亲儿子简直不是在卖她,而是洗白白把自己送了出去。
慕容辰在刚刚成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权心蓝睡裤脱下之后,声音就哑的更加厉害,薄唇贴着权心蓝红的滴血的耳垂说道:
“是啊,恩夕告诉我的,而且他还告诉我……”慕容辰一顿,在权心蓝耳垂上轻咬一下,继续说道:“说他喜欢妹妹!”
他说的一点都没有掺假,完全是恩夕的原话,在电话里告诉自己备用钥匙放在哪里的时候,临挂电话前非常认真的跟自己交代。
而他也在恩夕浓浓嫌弃的语气里面听出了鄙视,所以他现在就更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打消儿子最自己的嫌弃跟鄙视。
这一点慕容辰跟恩夕的想法是一样的,有个漂亮的女儿,他自认为自己跟权心蓝的长相都不差,基因强大的没话讲。
儿子又帅又可爱,那两个人的女儿也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被慕容辰咬了一下耳垂的权心蓝,感觉自己身上的热度像是要把自己自燃了一样,察觉到什么的她一阵捶胸顿足:
“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