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恩夕跟妈咪伊尔若非晚上看八点档泡沫剧的时候,男女主角会有一儿一女,当时还不能讲出完整语句的恩夕,就一直嚷嚷着妹妹,妹妹。
后来慢慢长大恩夕想要一个妹妹的这个想法简直是根深蒂固般的存在。
当时恩夕知道权心蓝不能也不会跟蓝斯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冒出了让妈咪跟蓝斯做试管婴儿的想法,只要妹妹。
当时恩夕把这个想法跟大家说出来的时候,权心蓝还记得,爹地权昊担心恩夕有什么心理方面的疾病,请了好几位知名的心理医生到家里来。
倏然,胸前一凉,权心蓝觉得自己堕落了,因为刚刚她察觉到了自己的睡裤已经被慕容辰给脱了,现在就连穿在上身的睡衣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扣紧的一排扣子也全部都被解开了。
更悲催的是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当然替权心蓝脱下睡裤,解开睡衣扣子的罪魁祸首慕容辰,并没有想过从浴室出来的权心蓝会对自己如此放心,直接真空上阵。
当然,权心蓝这样的穿着对慕容辰来说再好不过了,不过即便是里面穿了在多层,他也会迅速的给她脱下来的。
绝对不会浪费一点时间,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因为她今晚对自己的信任,对自己的主动,就是给他最好的催化剂,既然如此,那他绝对会毫不吝啬的照单全收。
权心蓝此刻想哭,她能不走心的解释自己忘记穿吗?
然而她不能。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本来在楼下的男人会直接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面,而且还那么臭不要脸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即便是折回到浴室里面去穿好睡衣睡裤,但当时的自己光想着如何跟慕容辰来谈判或者是将他赶出自己的卧室。
哪里会记得要穿什么衣服,不应该穿什么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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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权心蓝现在还没等开口教训慕容辰的时候,刚刚只解开扣子的睡衣也不翼而飞了,一双大手也在自己身上的四处开始点火。
本来刚刚是两个人相拥的位置也在睡衣离身的那一刻发生了改变,权心蓝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也被他一只手握紧禁锢在了头顶。
似熟悉又是陌生的感觉让权心蓝的身子蜷缩,她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密密麻麻的吻,热烈而柔情,是独属于他的味道,也是专属于她的感觉。
而慕容辰则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
两个人深情的夺走了彼此之间的呼吸,鼻息间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薄弱,两个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腔起伏的频率也变得更快。
慕容辰调整了两个人的位置,让权心蓝会躺的更加舒服些,在刚刚的时间里,慕容辰的后背早已被权心蓝留下狼藉一片的指甲掐痕,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触目。
可是慕容辰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因为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想要做什么,甚至会比刚才两个人做的事情更加激烈,所以这点掐痕不算什么。
因为两个人的空窗期有三年多的时间,慕容辰格外的小心翼翼,认真的看着躺在身下的权心蓝,拨开她被汗水打湿落在额前的细发。
非常虔诚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深深的一吻,已经沙哑的像被砂纸拉过一样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Angel,相信我,从今以后我慕容辰绝不负你!”
他保证,那年在弗罗里达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再重演,今天之后他绝对不会再放开权心蓝的手,到死都不放开。
同样经过刚才的预热,权心蓝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环在慕容辰脖子上的手又留下了一个很深很深的掐痕:
“小辰,我信你!”
信任很难,被击碎过重新建立起来的信任更是难上加难,但是她现在愿意再一次把自己交付到这个男人手里,更愿意去相信这个一直住在自己心里的男人。
相信他会牵着自己的手走到最后,再也不会放开。
听到权心蓝对自己肯定的回答,慕容辰再一次的有种要落泪的冲动,但现在是这么关键的时候,要落泪的也应该是她,而不是自己。
虽然自己说过不会让权心蓝为自己再落下一滴眼泪,但这种欢愉的泪水,还是可以留下来的,这样他才能知道自己卖力的表演得到了欣赏。
权心蓝话音落,慕容辰就霸道凌厉的将两个人合二为一,以最古老原始的姿势相拥在了一起,阔别多年之久的感觉再次找了回来。
慕容辰喘着粗气,抵着权心蓝的额头,大手紧紧揽着她的细腰,哑嗓囔囔着开口问她:
“Angel,我们再生个女儿,生个女儿,好不好?”
生一个像他又像她的女儿,满足儿子的愿望,当然也满足他自己的愿望,这几天在牧场别墅里,知道权心蓝怀孕之后,天天就听赫连诺在那念叨小公主。
他也好像要一个小公主,那以后他的Angel就是大公主,他会跟儿子两个人宠着,疼着大公主跟小公主,他们一家四口,甚至是更多口,永远在一起,再也不放开彼此的手。
权心蓝被刚才慕容辰赋予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上下的每处神经,想要躲开,却又让自己迎合着想要得到更多,粉色的唇润着色泽,摇头又点头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
她自己都听不清刚刚说了什么,更何况是现在如猛兽一样的慕容辰。
“Angel,我爱你,谢谢你原谅我,谢谢!”慕容辰额间冒着细密的汗水哑着声音,两个人之间久违的感觉同样充斥这他敏感的神经。
然而不同的是,这一次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远比第一次在弗罗里达时候来的更激烈,刚刚那一瞬间,自己差一点就交出公粮。
怪也就怪这几年她一直没有在自己身边,如果真的是那样,慕容辰绝对会悄悄的蹲在墙角角落里面,默默的数着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