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体形。小小瘦瘦的,也不像中年人文仲尼啊。”魏森墨在边上感慨。
李堔发表自己的看法:“会不会是你们提起的丽萨,我觉着弹烟灰的动作有点像女的。”监控录像太模糊了,不甚清晰的图案加上那帽子实在难以辨认。
“这种烟很呛的,还有丽萨涂了指甲油的。不过那也可以擦掉就是了。”案情实在是扑朔迷离,尽管我们有着不少嫌疑人,可一点实际证据都没有。这些人还行踪飘忽。
“不管了,我先找交警的人查他的车,再看看能不能截到。”李堔虽然脾气好,却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拿起电话就给交警队那边打去。
如果他们驾车经由主干道走,被拦下是百分百的事。而且一旦通知了交警,他们想上高速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又耐心的看了会儿监控,人来车往,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天色此时也渐渐昏暗了起来,办案的时候时间总是飞快的。一转眼就到了七八点了,李堔提出请我们吃饭,被我礼貌的拒绝了,凶案未破,魏西里生死未卜哪里还吃得下什么东西。再说我们初次见面便吃请也不好。
辞别了警队队长,我带着森墨在路边随便吃了两碗炒粉。又找了间不贵的旅社睡下,好在魏森墨不是个挑剔的人,听他爸说这小子一直很有钱,但我却坚持花自己的钱。其实我现在穷的身上就一千多块了。
给魏老板出生入死这么久一毛钱工资没有发,他还失踪不见了。这怕是我另一个必须找到魏西里的理由。
毕竟农民工工资不能拖欠啊。
与魏森墨二人在旅馆里又激烈的讨论起案情来,这是我们唯一的共同语言。我发现这个沉默的孩子对破案倒是兴趣浓厚,既担心他也走上这条吃力不讨好的不归路,又为魏西里有这么个儿子而感到高兴。
再聊到十点钟的时候,我正在充电的手机响了,是今天初次见面的李堔。他兴奋的在电话那头言道:“那个凶手果然如你所说的按耐不住又动手了,这次对象是沈青青不过凶手没得手,你们来不来?”
“来,马上就来。”我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边穿衣服一边想,怎么凶手在这个时间点动手,还失败了呢?按理说那个沈青青个子小小看起来也没什么抵抗力啊,当然了,一个无辜的人逃过凶杀我该感到高兴。
而且现在又多了一个与凶手正面打过交道的人了。
魏森墨也跟着穿鞋穿衣服,本来打算入睡的我们又精神抖擞的进入了黑夜之中,那漫天的繁星像是给我们加油鼓劲一样拼命的眨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