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校长好。”许开光礼貌一笑。
白远庭拍拍他肩膀,便领着他往屋里走。屋前是一片花田,种了些精致的花草,以许开光的眼力和见识,竟然还不是全认识,但从认识的那些名贵品种推断,剩下的应该也都价值不菲。
“怎么,开光对花草也有兴趣啊?”白校长扭头一看,见许开光注意力放在花草上,笑着道。
“以前捣鼓过一些药草,”许开光客套道,“不过花草太娇嫩了,没时间也没钱弄。”
“哈哈,玩玩而已的话,也花不了多少钱,几十万就能玩得很好了。”白校长一边笑一边开门。
进了屋内,许开光四下打量。屋里设计得还算雅致,看来也是出自知名设计师手笔,只是摆件都是些金包玉,金包银的东西,与雅致的设计格格不入。
“雅琪,这就是我神医的徒弟许开光。”白校长对屋内招呼道。
只见一个美艳妇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闻言微微抬头,对许开光笑了笑,就算打过招呼了。
见夫人这么没礼貌,白校长尴尬地笑了笑,对许开光道:“妇道人家,不懂事,走,开光,我们上去书房谈。”说罢便引许开光到了二楼。
刚进书房,他便马上拉上门,又把许开光请到沙发上,一张脸贴近,低声道:“开光,我跟你讲,我这几天真的可以!但是……就是,时间不是很长,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开光稍微离白校长远了点,想了想,问道:“教你那套保健操有天天做么?”
“这个……”白校长有些尴尬,讪笑道:“这些日子有些忙……”
许开光叹口气,怪不得。虽然白校长心病治好了,但白校长萎了这么多年,东西经常不用肯定会有些小毛病,坚持做那套复健操有助于他恢复元气。
“白校长,方法与已经教给你了,你就要照做啊!不然岂不是功亏一篑。”许开光语重心长。
“教训得是,教训得是。”白校长嘴上应是,心中对这种被人教育的口气很不以为然。
“既然你没有按时做操,完全恢复之前别再做那档子事了。”许开光叮嘱道。
“啊!”白校长一下傻了眼,这几天几乎是他这些年最快乐的日子了,这不给做了谁受得了?这几天他可是好好“教训”了那个婆娘,教训得那婆娘对他低眉顺眼,结果这几天不行了,那婆娘又不服管起来,“开光啊,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啊?要不你给我再开点那种药。”
许开光挑挑眉,摇摇头,严肃道:“本来倒不用禁欲。但我看你脸色,一看就知道这些日子没有节制,如果继续下去怕是要阳关不稳,肾水枯竭啊!”
“这……要不你再问问徐老,有没有什么法子?”食髓知味,即使许开光说得这么严重,白校长还是很舍不得。
“不用问了,没法子。”许开光断然拒绝,“只有禁欲一途。”
白校长见许开光斩钉截铁,一点面子不给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不过很快掩饰过去,呵呵笑道:“好吧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谨遵医嘱了。”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传进来一个弱弱的声音:“父亲,我端了茶。”
“进来吧。”白校长咳嗽一声,站起来,坐到书桌后。
“哗啦”一声门被打开,一个一袭T恤牛仔短裤的女孩端着茶低头走了进来。
“走路的时候有精神点,昂首挺胸,要我教你多少遍!”白校长嘴角一拉,责骂道。
“是。”女孩的头低得更低了,低得快要埋进地里了。
许开光看到女孩挑了挑眉。
女孩的身形有点熟悉啊。
“还不快和许先生打招呼。”
“许叔叔好。”女孩一边打招呼一边把茶盘放到书桌上,微微抬头。
“这是你女儿?”许开光顿了顿道:“你是……白芨?”
女孩一下抬起头,出现在许开光面前的果然是那张清秀的脸。
白芨竟然是白校长的女儿?
见许叔叔竟然是许开光,白芨脸上出现一丝慌乱,轻声道:“许老师好。”
“你俩认识?”白校长立马看出不对劲了,狐疑地打量下双方。
许开光深深看了眼白芨,答道:“在学校见过几面,白芨来我这儿开过几瓶感冒药。”
“这样啊。”白校长也不知道信没信,点点头道,“你出去吧,我和许老师还有事情谈。以后机灵一点。唉,当初就不该生你。”
白芨轻声应是。
许开光看得皱眉,忽然道:“白校长,你们家厕所在哪儿?”
“在……白芨,你带许老师去吧。”白芨点点头,便出了门,许开光紧随其后。
刚出门,许开光便低声问道:“白芨,你没告诉你爹那些事么。”
“我……”白芨闷着头在前面领路,“许老师,你别管了。”
“不行,”许开光断然拒绝,满脸严肃,“你父亲有知情权,你为什么不告诉他?里面有什么隐情?难道要我和他谈谈?”
“千万不要!”白芨一下慌乱起来,“他会打死我的!”
“开玩笑吧。”虎毒还不食子呢,许开光摇头不信道。
白芨面色变幻不定,忽然一掀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