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云卓尔破口大骂,重重的一脚踹在门上,“唉哟”哀叫一声,马上收回脚甩了两甩踹疼的脚尖。
麻药的劲还有一点残留,她的脑海里乱作一团,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云卓尔用拳头捶着自己两边的太阳穴,急得在门口来回踱步走,把原本就昏沉的脑袋搞得更加晕眩。
等等。
她停下脚步,仰头看了一眼门上方的玻璃小窗,又看向堆在那里的桌椅,一个想法浮上心头。
云卓尔跑到桌椅旁,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堆到地上,又是推又是拉,费力地将两张桌子并排压在门上,然后拖了椅子往桌子上叠,一边奋勇地桌椅叠罗汉一边背诗文鼓舞自己。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嗯嘿——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呃嗯——加油宝宝,你可以的!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云卓尔大口地喘着粗气,两手叉腰抬头望着叠起的桌椅,都没有注意到本来雪白的狐毛小披肩都沾了一大片乌浊的灰。
叠起的桌椅完全堵住了门口。这下就算有人经过,她也完全出不去了。
望着被堵死的唯一的门,云卓尔嘴角抽动起来,有种自己断了自己生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