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回法国后他的妹妹也一次没有出过门,女人也叫上了她,他妹妹也没有拒绝。他很高兴,不仅因为近来他妹妹与女人关系开始变得融洽,还为他们一家人浩浩荡荡的一起出行。这可是第一次。
不过女人却没有很高兴,一路上都沉蔼着脸,心情看似十分低落压抑,且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他和她说话,她都没有反应。
他对她漠视的态度早已习惯,所以说了几句后也不再说,转而和他的妹妹说话。
对于女人对自己哥哥这种冷暴力早就不满的他的妹妹,生气的瞪了眼女人,刚要开口怼女人,就被洞穿她意图的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气他总维护女人,他妹妹也把头别向了窗外,不理他了。他内心苦涩一笑,却是知道妹妹不会气太久,等下就又会和他说话了。不过马上又无力的一叹,女人对他可不像妹妹那样心软,她的心好像是石头做的,怎么也捂不热。
女人的神游状态一直到他们进商场都没有恢复,终于在五楼一家玩具童装专卖店里他再也忍不住,硬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女人回神的时候茫然的朝左右看了看,听他又问了她一遍,喜欢他手里拿着的2件女婴连体衣中的哪一件,她才看向他,冷冷说了句“随便”。
女人眼圈微红,明显在强忍泪意,但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他没有看出来,于是他就装没看出来,笑了笑,说2件衣服都挺不错,他也挑不出,而后就都买了。
他又接着选其他的,女人说店里有点闷,要到外面透透气。他转过身,果见女人脸色不太好,便同意了,并吩咐她佣人陪着女人一起。
因为担心女人,他没有在店里逛太久,但当他出了店门,没有看见女人。起初他以为女人去上洗手间了,于是在原地等她,可等了半晌仍不见她,他就有点紧张了,给女人打电话。
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什么,女人没有接,他又给她佣人打电话,也没有接,这下他慌了,心里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他立即让还在店里买东西的他妹妹,以及和他分头去找,又命私助和手下也一起找。
他们把整个商场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又把商场外方圆几公里也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女人与她佣人的踪影。
就在他打算去调商场监控的时候,他收到了他表兄的电话,才知道女人是被他表兄绑架了。他表兄以女人的命作要挟,让他答应楼少棠之前欲与他交换女人提出的那些条件。
他怒火中烧,假意答应,但条件是他必须先要见到女人安然无恙,他表兄立即就发了一段视频给他。
看见女人手脚被捆的昏迷在一堆稻草上,脸色苍白不堪,显得很虚弱,他忍住要杀了他表兄的冲动,问他表兄现在何处,他过去找他,但被早已领教过他狠辣手段的他表兄拒绝了,只说他只要乖乖听他的话,与楼少棠谈妥后自会放人。
由于他表兄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一时查不到女人被他表兄抓去了何处,为了女人安全,他只能暂且照办,打电话给楼少棠,同时派手下继续去找女人。
不知是何原因,男人没有接电话,而派去找女人的手下也一无所获,他焦急万分,刚去洗把脸冷静一下,手机响了,他顾不得还没擦脸,忙拿出手机,可对方已挂了,他立即回拨过去,却是没有人接。
直觉告诉他,刚才那个电话是女人打来的,想必是因为他没有联系到男人,他表兄见他这边一直没动静,以为他没按他说的照办,所以让女人亲自打电话来。
他立刻让手下去查这个号码是从哪里打出来的,不多时手下查到了,是在郊外的一座农舍,他一刻不耽误的就往那里去。
路上,手下又告知他,他们刚刚查到女人已被人救出,现已送去了农舍附近的一家医院,而救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楼少棠。
他听了震惊万分,虽然之前已做好男人会到这里来的思想准备,可没想到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不确定这是巧合还是男人与他表兄串通好的,不过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深究,现在他最担心的还是女人的情况。
他问手下女人有没有受伤,听到手下回复说没有,只是可能受惊过度昏过去了,他担忧的心稍稍放平了些。当他又听手下说男人右手受了重伤,现去了急诊室,他立刻让司机加快车速,他要赶在男人回来之前将女人带走。
赶到医院的时候女人还没有醒,男人也还在急诊室处理伤口。他打听到男人的伤果然如手下说的很严重,幸亏及时得到救治,不然那只手就废了。
女人的佣人倒是没有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脸色还在泛白。他问佣人,女人有否苏醒过,有没有见到救她的人是男人。佣人说女人没有醒过,但对于后面这个问题她不确定,因为在男人刚出现在农舍的时候女人是清醒的,只是在进来后她才被打晕,之后女人有没有在半途醒,她不知道。
他祈祷女人没有醒过,因为他恐怕女人知道救她的人是男人后,会再也顾不得一切要离开他,再回到男人身边。
于是,他抱着侥幸心理,立即让医生给女人打了一针安定,随即把女人带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