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有皇帝一人站在六层上面,除此之外,就是天极冠的两位小少年了。所有人都无比的关注这场祭天。皇城这几日风波不断,家家有失去孩儿童,听起来匪夷所思。
且都是初晨之时消失的,不少大人只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孩子,消失不知所踪,心中犹如刀割,而各大衙门,皇城府衙都不能够查出原委,只有当朝国师一句:“祭天”才让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百官之中,自然有信的也有不信的,只是,皇帝都下了命令,找了天极冠的人来了,他们做臣子的也不好说什么。
“太傅大人,可信这些?”为首过来的,则是二公子的师父太师毕塾,此人,心思细腻,且心高气高,虽然贵为太师,但是,一路以来仕途并不坦顺,反而是有些曲折,年过五十六了,虽然,在太师的位置上面了,也一手教出了公子,但是,在这个朝中,若有何建树,怕是说不出来一二的。
自然,他也最不福的便是国师诸侯裨天。一介草民,位极人臣,且一言可撼动朝臣,怎么不让他这等气高的人愤慨呢?连带着对于他诸侯裨天的所有举动都不认可。
但是,这皇帝也偏偏留下了这位太师,反而是优礼相待。这说明了,皇帝要听的声音,各有千万种,又或者告诉满朝文武百官。国师虽然谓之人才,只是,他依旧是天者,是皇帝,是我陆国的主宰。
“诶,太傅,这事情,信与不信不再尔等,而是在皇上。”木远礼一句在皇上,已经说动了后面的百官了,他们跪在地上,虽然,心中大有报复可言,但是,这皇城之中的事情,确实是蹊跷的狠,好在,此件事情已然交给了天极冠动手,也是国师诸侯裨天牵的头。
“也是……”毕塾点点头,也不再去说什么可信不信的事情了。
祭天之时,百官穿的都是素服,所谓素服,就是无任何颜色之服,既然没有任何的颜色,所以,也就是丧服了。不少文官迂腐,倒也清高,不过,碍于皇威,只能够穿着素服而来。
武臣则也有忌讳,不过,既然是皇帝说的,也无法。各个脸上只能够装出一副为国为民,为皇上操心的样子。